從秦墨有意識開始,就知道將來蘇阿姨家的女兒會是他的妻子。
因為媽咪一直都是這麼告訴他的。
秦墨也沒有辜負兩個大人的希望,對那個小丫頭片子確實很好。
為那個小丫頭換尿布開始,他就認定了這個孩子。
後來他稍微大一點了,在嚴酒五歲那會兒,他帶著嚴酒出去吃飯。
嚴酒從小就長得可愛,一直很受歡迎,但是她的性子和妹妹的性子不一樣。
嚴酒很文靜,溫柔。
隻要看到她,感覺心臟那裡就軟軟的。
嚴酒也總是生病,他經常跟著媽媽過去看望她。
嚴酒五歲那天,做了一場手術,所有人都焦急的等在走廊外麵,他當時快哭了,感覺自己快要失去一個十分重要的人,那會兒嚴酒剛剛從手術室裡推出來,笑眼彎彎的看著他,“小墨哥哥你彆哭她,我沒事的,一點兒都不疼。”
那是第二次,秦墨再次認定了這個丫頭片子。
從小爸爸把他當成繼承人培養,他要學習很多商業上的知識,不靠譜的爸媽總是出去旅遊,讓齊一叔叔教他管理公司。
那時候嚴酒就經常過來陪他。
他比嚴酒大六歲,有人說三歲就是一個代溝,他和嚴酒整整隔著兩個代溝,但是一點兒都不妨礙他喜歡那個丫頭。
他二十歲的時候,小丫頭十四歲,整天看著張愛玲的小說傷春悲秋,那會兒他每次從大學回來,都會給她買很多好吃的。
他大學並沒有出國,而是選擇了國內的大學,就是為了離這個丫頭近一點兒。
小丫頭總是甜甜的叫他小墨哥哥,可他知道,他在等她叫自己一聲秦墨,或者是老公。
他在等他長大。
嚴酒長得很漂亮,典型的古典美女,她喜歡古箏,小小年紀就古箏滿級了。
她在學校很受歡迎,男孩子排著隊給她表白,秦墨卻從來沒有過危機感。
因為嚴酒十七歲那年,悄悄親過他了。
那會兒兩家聚餐,小孩子也喝了一些酒,他在彆墅外麵看星星,半眯著眼睛。
嚴酒估計以為他睡著了,輕手輕腳的靠近,在他的臉頰上留下一個吻。
帶著幾分的酒香味兒,明明沒有喝酒的他,瞬間就醉了。
他沒有睜開眼睛,感覺到小丫頭緊張的不行,親完就跑了,再後來見到他也是躲躲藏藏的。
秦墨並沒有逼得太緊,加上公司的事情又忙,他早早的就勝任了盛華總裁這個位置。
大家都說他少年老成,他手段狠辣,但是他的所有溫柔,都給了家人和愛人。
嚴酒十八歲的時候,他不在寧城,那會兒他出差,去了外地,手機也剛好沒電了,聽說嚴酒滿世界的找他。
等到他開機的時候,嚴酒已經出現在他所在的城市,因為外麵下著大雨,她渾身都淋濕了。
他很生氣,把她拉進房間,給她吹頭發,給她整理濕噠噠的衣服。
“秦墨,我十八歲了。”
嚴酒看著他,眼裡有著醉人的明媚。
這是她第一次叫他秦墨,他才意識到自己的名字竟是這麼好聽。
他假裝不懂,將新的睡衣放到床上,“你去洗澡,彆感冒了,不然我不好跟蘇阿姨交代,你悄悄跑過來家裡人知道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