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才更需要迫切的學習。
“對了,還有一件事情,我想問一問你,那天既然是你代替小米給江先生去送酒的,為什麼你要讓小米承認是她送的?”
盧卡斯疑惑的看向我,我心中疙瘩了一下,慢慢垂下眼簾。
“我和這位先生發現了一些不愉快的事情,我擔心他繼續糾纏我。”
我隻好撒了個謊,飯我並不是有心欺瞞盧卡斯。
盧卡斯也沒再追究,隻是若有所思的對我說來。
“那位江先生顯然對你很重視,他現在還在瑞沃酒店裡,你真的不想見一見他嗎?”
雖然盧卡斯不知道我們兩個人之間發生了什麼,但是我猜想他從江先生的話語中聽出了不同尋常的味道。
我肯定地搖搖頭,心中微微一歎,那個男人居然還待在酒店沒有離開。
盧卡斯也沒再為難我,又叮囑了幾句讓我好好休息之類的話,才放我離開。
我知道接下來的事情,盧卡斯會和警局對接,就沒再繼續操心,然後又把錄音交給了他。
正好我的腳崴了,於是這兩天都在家裡休息沒有出去,當然,還有一方麵也是為了躲避那個男人。
這天,辦公室裡有兩個女同事在低頭交流著,我正好路過,她們說出的話讓我心思微變。
“樓下那個男人好英俊啊,好像是個東方人。”一個女同事說。
另一個女同事打趣她,“沒準人家是為了接自己的女朋友。”
“可是我們會館沒有誰現在正在談戀愛呀,難道是慕青?”那個女同事看到我,忽然把話題轉到我身上。
我臉色恢複正常,裝作不知實情慢慢朝她們走過去。
“什麼男人?”
“就是一個長得很帥的男人,但是神色有些憔悴,他天天都蹲在會館下,像是在等人,可從來也沒見他等到過誰。”另個女同事解釋道。
“原來他不是在等你呀,我們這可就你是東方人。”
我心中微微一顫,看到他們疑惑地看向我時,我勉強擠出一個笑容。
“或許是找盧卡斯談生意的吧。”
我丟下這句話,就急匆匆的回到了自己的工位上。
這幾天的法國最是寒冷,那個男人竟每天都在會館底下等待,他不知道這樣會把自己凍病嗎?
腦海中剛冒出這些信息,我心中大驚,我怎麼會有這種想法,我為什麼要關心他呢?
連忙揮散了腦海中的思緒,我心不在焉地處理著手裡頭的文件。
不一會兒,我看了下手機,過了一個小時了,外麵的雪似乎越飄越大。
我的視線又轉回到了電腦上,可看著那些密密麻麻的數字,我怎麼也進不了狀態。
又過了一個小時,我起身去接了一杯水,從窗戶邊走過的時候,我側過頭往外看去。
玻璃上凝結了一層薄薄的水氣,我用手擦了擦,這才發現那些水汽是在玻璃外麵的,根本擦不掉。
我為自己的行為感到惱怒,咬了咬唇,再度走回了工位上。
一直挨到下班時,我走到電梯口,打開了電梯走廊的窗戶,往下看。
整個世界都像被鋪了一層白色的銀裝,樓底下的梧桐樹也戴上了白帽,變身成了聖誕樹。
聖誕樹下,一個黑點頑固的站在原地,遠遠的距離,讓人根本看不清他此刻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