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易斯攤了攤手,表示他也不知道。
我隻好收回心中的疑惑,服務員催促我問。
“慕小姐,是否要上火鍋底料?”
我點點頭,強製把心中的這一些不對勁的歸結為心緒所致。
不一會兒,服務員把各種菜式的菜端上來,我仔細瞥了一眼,居然不下百種。
我嘴角抽了抽,震驚的看著路易斯。
“你為什麼點這麼多菜?”
這些菜加起來應該差不多都能構成這個店所有的品種了。
路易斯一副不在意的神色,挑了挑眉毛,安撫我。
“你可以隻挑自己喜歡的。”
我動了動唇瓣,最終沒再說什麼。
我蘸著調料,慢條斯理地吃著火鍋,火辣的味道頓時讓我心中的陰霾一掃而空。
路易斯好笑的看著我,相比於我的猴急,他的動作顯得就優雅很多。
我也沒顧及太多形象,不知不覺,我早已經把他當做熟悉的朋友了。
在這麼優雅的環境下吃東西,我的心情都變得十分舒暢,吃火鍋正吃到一半了,包廂的門忽然被敲響,我還沒來得及反應,包廂裡的燈忽然就滅。
我愣了愣,目光的焦點在黑暗中投向路易斯。
“怎麼回事?”
路易斯還沒說話,門就被推開了。
服務員推著一個大大的推車走進來,推車上麵有一個蛋糕,蛋糕上麵還寫了我的名字。
我心神頓時一震,恍然大悟地看向路易斯。
原來他之前一係列反常的動作都是為了這一刻,他原來記得我的生日。
就連我自己都已經忘記了。
其實,這原本不是我真正的生日,我失去記憶之前的生日是哪一天我都不清楚,這個生日之說還是路易斯有一次過生日的時候,忽然想到我。
然後他就對我說,這一天是把我從國內救回來的日子,也代表我過去的身份已經徹底消亡,新的身份出現,所以就把這一點定為我的生日。
第一年的時候,我還陷入在重度的昏迷當中,第二年這個時候,路易斯不在法國,我以為他壓根就沒放在心上,自己也沒把這個事情重視起來。
可沒想到他把這一切記在了心上。
我心裡頓時有些複雜。
“其實,你不用為我破費的。”
我輕聲說來,他並沒有表現過多在意,隻是回我說,“準確來說,我是為了我的乾兒子著想,以免你這個親媽翻臉不認人。”
我被他這毫無邏輯的話給說笑了,“所以你這樣做是在討好我嗎?”
路易斯伸出筷子優雅地夾起了一道菜送入口中。
“或許,你可以這麼認為,我之前就和你說過,商人從不會做沒有利益的買賣。”
他的聲音變淡,我卻並沒有因為他的話而生氣,而是調侃他。
“那你做的有些晚了,你的形象已經在我心中根深蒂固,不是一次兩次可以抹除的。”
路易斯輕輕地嗤笑。
“這樣就這樣吧,反正我已經習慣。”
“好歹兩三年沒過生日了,吹個蠟燭,許個願吧。”
他抬頭看像我身後的蛋糕,淡淡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