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半推半就得喝完了一碗粥,隻感覺喝下去也不知道是個什麼滋味。
直到把所有東西吃完,你的肚子不能再撐,他才滿意地看著我說:“你好好在這休息。”
我想著他應該也累了,於是應下他的話。
他看我果真要睡,這才慢慢走出房間。
他關上門後,我再度睜開眼,結果就在這時手機鈴聲忽然響了。
我連忙接通電話,來電提醒是我的室友周棋。
“慕青,你昨晚打我電話,我沒有接到,後麵我一直打你電話,你怎麼一直在拒接啊,我還以為你出了什麼事呢,差點就報警了。”
她一口氣長篇大論說完這段話,我心田感覺一股暖流滑過。
“昨晚突然生病了,然後就打了電話給你,你沒接,我就打給路易斯,他把我送到醫院,現在我已經沒事了。”
我向她抱著平安,聽到我生病的消息,她有些著急。
“病的嚴不嚴重啊?我去醫院看看你,你在哪個醫院?”
我搖搖頭說,“不用了,我已經沒什麼大礙了。”
她這才放下心來,又問我。
“那你要在醫院待幾天?”
“估計明天就可以回去了。”
我感覺身體的狀態在慢慢恢複,周棋知道路易斯在醫院照顧我也沒有過多強求,叮囑了我幾句,好好照顧身體,這才掛斷電話。
後麵,其他兩個室友也紛紛打電話來問候我,一一向他們報了平安,我這才疲憊的躺在床上。
中下午醒來的時候,我就看到路易斯守在了我的旁邊。
似乎因為昨晚一夜沒睡,他半撐著下巴,看起來像是睡著了。
我沒有出聲打攪他,靜靜的看著,其實路易斯長得很招人喜歡,細長的眉眼,高挺的鼻梁,涼薄的嘴唇,看起來就是一個招桃花的主。
我突然很好奇,我是怎麼和他認識的,又是什麼原因能讓他把我救下。
我腦海中封存的那段記憶像是已經石沉大海,就連一點波瀾都沒有,而偶爾時不時的做著一些噩夢,可就連我自己也不知道,那是我臆想出來的場景,還是正式發生過的。
我漸漸的出了神,就連路易斯醒來了也未曾發覺。
“你醒了?”
他的出聲讓我回了魂,我笑著回應。
“嗯,我休息好了,等下可以辦理出院手續嗎?”
誰知我這句話剛一說出,他的臉色頓時變得冷肅。
“醫生說你剛動完手術,身體不太好,還需要再休息幾天。”
我皺了皺眉,微愣著。
“但是我覺得我身體沒問題了。”
路易斯在這個問題上似乎特彆固執,我們倆你跟我吵說了幾句,最後還是以我妥協了,同意第三天,等醫生觀察了之後,確認我沒事再出院。
其實我不過就是一個小小的急性闌尾炎,並不是多大的事,割除了闌尾就好了,但路易斯不放心我,所以才這樣要求。
我隻好無奈的繼續躺著,路易斯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把電腦搬進了我的病房,看起來像是在處理公文。
我想起了他和那個男人的對話,他現在壓力應該非常大吧,我從沒有想過,原來親情可以淡泊到如此地步,隻是不知道我的父親他又是怎樣一個人。
最近不知為什麼,總感覺心神不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