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堅定,路易斯目光在閃動,有一種彆樣的感覺突然在我腦子裡蹦出,在我還沒反應過來之際,路易斯的臉已經放大到了我眼前,我確實隻有毫厘之差,他就能碰觸到我的唇,可是他停下了,而我的整顆心都懸著,我甚至放大了雙眼,隱隱中,不知是排斥還是受了驚嚇,我不知所以然地頓在那,知道他眼神中閃過失望,退回身子。
“我薛紹這輩子最不喜歡勉強女人。”
他利落的說完,瀟灑起身,回了自己的屋子,而他的背影,讓我感覺到他……在難過。
他愛我嗎?
這個問題我想不通,他怎麼會愛上我的,他深知我的孽根性,他從來嫌棄我是個麻煩,卻還是愛上了我這個事多的女人嗎?
我能承受這份愛嗎?
我找不到答案。
路易斯被國內的電話催促不停,這一次他是在法國帶的時間太長了,傷好的差不多,便訂了機票,走之前,與我一同去了醫院。
一路無言,我以為他會說點什麼,畢竟每次他回去,都是好幾個月不見,但他什麼都沒說。
到了醫院,星星看到我們的到來,笑得樂嗬嗬的,直奔我們跑來,我以為他是衝我而來,哪知直奔路易斯的懷裡。
“粑粑。”
路易斯被小小身體撞了下,碰了傷口卻絲毫沒有猶豫地抱起了星星。
看護人員走了過來,與我們打招呼,她驚訝地告訴我們,星星這段時日飛速的變化,要知道星星因為身體的緣故比一般孩子整整遲了一年才會開口說話,我曾一度擔心他因為早產和身體的情況導致發育遲緩,可是現在看來完全是我多慮了,這幾個月來,星星的變化儼然出乎了所有人的預料,原本比同齡孩子相差一大截,可現在,卻完全是同齡孩子裡的出類拔萃。
看護不可思議地告訴我們,星星對新事物的接受能力遠比一般孩子好太多,而且免疫力隻要藥物維持好,基本在不久後就能出院了。
這樣的消息,無疑像團煙花在我內心裡炸開,我轉頭看著星星跟路易斯親昵玩鬨的模樣,我才知道幸福原來這麼簡單。
路易斯告訴星星要離開一段時間,星星竟然聽懂了似的,舍不得地抓住路易斯的褲腿,大眼汪汪的,路易斯一個大男子主義的人,此刻整個臉都溫柔了,抱著星星,哄了好久。
回程的路上,路易斯仍舊不說話,可是我憋不住了。
“你就沒有話要跟我說?”
路易斯聽聞我聲音,看了我一眼後,十分沉得住氣地回頭了。
我瞪直了眼睛。
送他上飛機,他簡單叮囑了管家幾句話,很是絕情地沒給我一個眼神,走了。
我操,我懷疑他在生我的氣,而且還不小。
回莊園的路上,我還負氣呢,結果手機響了,上麵就幾個字。
我們國內再見,言慕青。
……
我傻住了。
言慕青?
言?
什麼時候我多了個姓?
我內心完全被震撼住了,路易斯這是想乾什麼?為什麼像是一種宣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