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因為看男人出浴而流鼻血,實在太丟人了吧!
寧晚晚趕緊衝進浴室裡,洗洗乾淨,再出來,看起來什麼事都沒有。
主臥比她想的要大很多,而且是套間,她走進臥室裡,看見厲墨寒半靠在床頭正在翻看著書籍。
房間裡彌漫著好聽的輕音樂,氣氛非常的放鬆,寧晚晚都不忍心破壞這樣的氛圍。
等了十幾秒才開口,“那個,厲先生,你媽讓我來主臥住,你看該怎麼辦?”
“如果你不介意,我的床可以分你一半。”
厲墨寒繼續翻動手裡的書,眼皮都沒抬一下。
他倒是挺大方的,但是,他們隻是合作關係,又不是真的夫妻,睡在一張床上怎麼可以?
“算了算了,我睡沙發好了。”
不管怎麼說,厲墨寒是她的雇主,看在6千萬的份上,寧晚晚就算睡六個月的沙發也不算什麼。
“隨你。”
厲墨寒絕對尊重她的選擇,沒有逼迫她半分,並且提示她櫃子裡有枕頭和被子。
寧晚晚剛剛取出被子和枕頭,把沙發鋪好,結果鼻子下麵又有血流下來了,“怎麼回事啊?我又流鼻血了!倒黴啊!”
寧晚晚簡直是糗到家了,抽桌上的紙巾不停的擦,可是越擦越多。
就在她有點不知所措的時候,男人忽然走過來,一把將她推靠在沙發上,寧晚晚嚇得想逃,“啊,你想乾嗎?”
“彆動。”
厲墨寒隻是看見她手忙腳亂的樣子,實在看不下去了,過來幫她一把。
他讓她躺著彆動,然後用乾淨的棉球,幫她按壓鼻孔止血。
男人在上,居高臨下,手臂擔著寧晚晚的後腦勺,寧晚晚仰視著他,身體也被他壓製著,姿勢尷尬的要命。
尤其是睜眼就能看見他微敞的睡袍領口,露出性感的胸膛和精致的鎖骨,寧晚晚下意識的咽了咽口水。
“看來你很想要我?”
厲墨寒壞壞的勾唇,一眼戳破她的小心思。
寧晚晚臉頰爆紅,變得滾燙滾燙,心虛的解釋,“我沒有!我流鼻血是習慣性的,不是因為看你才流的,請厲先生彆誤會!”
約莫不流血了,厲墨寒鬆開她,從沙發上起身,轉身的時候說道,“最好是這樣!管好你自己的心!否則到時候協議結束的時候,傷心的可是你自己!”
聽了這話,寧晚晚忍不住來氣,怎麼確定6個月後,傷心的一定就是她呢?
她可不是隨隨便便的女人,也不會輕易再觸碰感情,六個月後,大家錢貨兩訖,一拍兩散,滾犢子吧你!
就這樣,寧晚晚住了下來,大家楚河漢界,涇渭分明。
寧晚晚不會輕易動情,厲墨寒更不會。
沒有人知道,看似冷漠無情的他,內心也有著一塊柔軟的地方,那裡一直住著一個小女孩。
記得十年前,他與自己的父親還有大哥乘坐飛機,飛越長海的時候,飛機發生故障,當時他們從高空墜入冰冷的海域。
再醒來,他發現自己躺在陌生的地方,身受重傷,全身纏滿繃帶。
從護士口中得知,他落難後,被救起來,現在靈島療養院裡。
最難過的是,他得知父親和大哥都已經遇難,他最親愛的父親和大哥都死了,天知道當時他有多悲痛和絕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