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等到她病好了,就得乖乖從這裡滾出去。
想到接下來的著落問題,寧晚晚又問,“對了,厲先生,你說要給我在外麵找房子的,房子找好了嗎?在哪裡?”
“我什麼時候說過找房子的事?”
厲墨寒挑眉反問。
啊?
是他忘了?
還是她記錯了?
如果他忘了,寧晚晚不介意幫他友好的提示一下,“昨天晚上,你在這裡親口說的,難道你不記得了嗎?”
“不記得了,那又怎樣?”
暫時厲墨寒是不可能幫她找房子了,不僅他母親那邊不好交代,而且讓她一個人住在外麵,她豈不是天天背著他去找彆的男人?
為了讓她安分點,最好的辦法就是,將她安排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
某人明明說了,現在卻說不記得了,也就意味著,他不會趕她走了,是吧?
如是一想,寧晚晚樂了,看來這次沒白生病。
作一次病,能讓男人改變對她的態度,值得啊!
為了搞清楚自己在這房間裡的權限有多少,寧晚晚又問,“厲先生,既然我不用搬走了,那我想請問一下,以後我住哪?還是睡外麵?”
……
“想得美!”
經過這次的教訓,厲墨寒不可能再讓她住外麵了,要是她再出什麼幺蛾子,三天兩頭整個病出來,那麼他豈不是天天不能上班要留在家裡陪著她?
所以,為了杜絕再發生這種事,他必須要把她給管住了,看她還敢作什麼妖?
“那我住哪?客臥嗎?”
“以後你睡床!”
厲墨寒指指主臥裡的大床,要搞定寧晚晚這個麻煩精,隻能忍痛割愛了,不管是割地還是賠款,他都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