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晚晚覺得好笑,冷嗤道,“不是寧總讓我回來我才回來的嗎?”
寧國韜站起來,恨鐵不成鋼的指控道,“你看看你現在什麼樣子?看看外麵的新聞傳的什麼樣子?簡直把我們寧家的臉麵全都丟光了!寧家怎麼會出了你這麼個沒皮沒臉的女兒?”
自從記者招待會之後,寧晚晚的黑料是多了點,所有人都罵她不知廉恥,她無所謂。
但就連自己的父親也這麼說,才真的叫人寒心。
彆人家的孩子在外受到欺負,不管對錯,回到家裡,父母永遠都是最包容最疼愛他的人,可是放在寧家,她從來沒有感受過一絲一毫的關心。
錯的永遠是她,被罵的也永遠是她!
麵對寧國韜的指責,寧晚晚不想解釋,因為她的心早就麻木了,“那還不是因為我有個同樣沒皮沒臉的父親,上梁是歪的下梁能不歪嗎?我都給您丟臉了,您還叫我回來做什麼?”
“……”寧國韜發現自己沒辦法和她說話了,一聽她說話,保證能氣的他血壓升高。
既然她破罐子破摔,寧國韜也不想再管她了,“今天叫你回來有件重要的事和你宣布,你爺爺的遺囑有了新變動,特地叫你回來,是想宣告你一聲。”
“什麼變動?爺爺都去世那麼多年了遺囑還能有新變動?”寧晚晚諷刺道。
寧國韜沒有說話,而是打了一個電話,沒過多久,外麵進來一個西裝革履的中年男人。
“我來介紹一下,這位就是黃律師,你爺爺的委托律師。現在聽聽黃律師有什麼話說。”
寧國韜把這位黃律師請進來,黃律師打開包,取出一份文件,說道,“是這樣的,我們在整理寧老先生遺物的時候,發現寧老先生立下的另一份遺囑。按照時間來計算,這份後立下的遺囑要比前一份遺囑更具法律效力,所以,特彆告知一下各位,上一份遺囑已經失效。一切按照這份遺囑來分配寧家的財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