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她被送去靈島療養院,那段時間,對她來說像是煉獄,沒有自由,沒有朋友,隻有孤獨和寂寞。
那也是她一生中都不願回首的時光,她不記得具體,隻記得自己常常坐在夜晚的海邊等流星。
流星來了,她會許願。
希望能夠早點回家。
後來她的病治好了,但是那段經曆卻被人為抹去,再也不存在她的履曆裡,可能是因為她是童星身份的緣故。
聽見寧晚晚給出的否定答案,厲墨寒眼神裡劃過一抹失落的光。
十年前她沒有去過靈島的話,那麼當年那個在海邊救過他的小女孩,一定不是她!
不是她……
厲墨寒微微有些失望的鬆開了她的手,寧晚晚看見他狀態不是很好的樣子,關心問,“厲先生,你現在感覺怎麼樣?”
厲墨寒搖搖頭,不想多言。
但寧晚晚偏偏像個廣播小喇叭,說個不停,“對了,你怎麼也在飛機上?你要去哪啊?怎麼沒聽你說要出國啊?”
厲墨寒被她吵的心煩,冷眸掃她一眼,“我的行程需要向你彙報?”
“不需要,我也隻是問問。你為什麼會怕坐飛機啊?像你這種恐機症,我還是第一次見,嗬嗬嗬……”
寧晚晚心裡覺得好笑,沒忍住,笑出聲來。
“你很聒噪!”厲墨寒嫌棄道。
聒噪?
她找他說話,是在幫他轉移注意力,驅散他對飛機的恐懼感,好嗎?
真是狗咬呂洞賓啊!
此時厲墨寒的胸口已經不像剛才那麼悶了,“誰說我怕坐飛機?我隻是胸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