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女人曖昧的叫聲,謝沐陽更得意了。
在屋裡兩人酣戰的時候,真正的寧晚晚悄然從房間裡退出來,輕輕帶上門,轉而去了另外一間提前定過房間。
謝沐陽可能做夢都想不到,和他在做的人,根本就不是寧晚晚本人。
寧晚晚可不是他輕易想得到就能得到的,今晚為了設這個局,她讓楚沫兒去找了一個坐台女,花了一筆錢,讓對方替她完成這件事。
等到完事之後,寧晚晚就能拿到自己想要的東西。
而謝沐陽,剛才進房間後,寧晚晚陪他喝了酒,那酒沒問題,問題出在他的杯口上。
杯口已經被塗抹了一種能令人產生幻覺的藥,隻要食用後,就會將任何人當做自己最想要的人。
所以那女人摘了麵紗,謝沐陽也認不出她是誰。
寧晚晚安心在另一間房間住下來,不到天亮,聽見有人過來敲門。
打開門見是那坐台女,問道,“怎麼樣了?”
昨晚謝沐陽奮戰很久,最後累的睡死過去,坐台女拿著暗藏的針孔攝像機,把東西交給寧晚晚,“你要的東西在這裡。”
“謝謝,這裡是剩下的一萬,辛苦。”
寧晚晚給了她一打現金,對方收錢離開。
寧晚晚已經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也收拾好物品,離開酒店。
此時,花悅大酒店外,泊車位上的男人,已經等了一晚上,地上不知道積累了多少煙頭。
越等越是心寒,想勸自己回去算了,可是又不甘心,隻能一邊生氣一邊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