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我猜您說的賀蘭晚,應該就是夜晚晚。她可能用了化名。”
宮禦深的內心波動更厲害了,口中呢喃道,“賀蘭晚就是夜晚晚,夜晚晚是賀蘭玉菡的女兒?難道她後來嫁給了夜姓的男人?她怎麼會去世那麼早?”
藍奕洲聽了,更正道,“不是的,陛下,賀蘭阿姨她去華國後,用了化名夜瑤華,她在華國下嫁過一個商人,生下一個女兒,賀蘭阿姨在她女兒六歲那年,選擇了自殺。後來她女兒晚晚改隨夜姓。”
“你說她改名叫夜瑤華,下嫁一個商人,都生下女兒了,為什麼還要自殺?”
宮禦深所有的思緒都被攪亂了,他的心臟揪疼起來,疼的鑽心。
他以為時間過去那麼久,久到他已經可以做到波瀾不驚,可是在聽說和賀蘭玉菡有關的一切後,他的心臟還是被牽動了。
他發現,自己根本從來沒有忘記過那個女人。
聽到和她有關的任何事,他的心都會疼,都會顫抖不止,心痛難抑。
“這個具體我也不清楚,可能是那個男人不夠愛她吧!畢竟晚晚不是他的親生女兒。”藍奕洲知道的也就這麼多。
不是親生女兒?
賀蘭玉菡下嫁華國商人,生下的女兒卻不是那人的親生女兒,那,那個女兒是誰的?
強忍著悲痛和淩亂的心情,宮禦深又問最後一個問題,“那個夜晚晚她今年多大了?”
“算起來有23,快24了吧!”
宮禦深陷入了深思,賀蘭玉菡的女兒有23、4歲了?
這個時間點往前推移,不正是當年,他們相愛最終被迫分開的時間嗎?
是不是他遺漏了什麼?
還是她有什麼事隱瞞了他,從未告訴他?
“陛下,您沒事吧?”藍奕洲見他臉色很差,詢問道。
“沒事……你先坐,我有點事要處理……”
宮禦深找了一個借口,返回國王書房,從抽屜深處,找到那條三葉草的項鏈。
看著項鏈,他的眼眶濕潤了,心中在對賀蘭玉菡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