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幅一幅的畫麵,讓喬詩語強忍住胸口想要嘔吐的欲望,按掉了監控設備。
這就是她的丈夫,結婚三年,從來不碰她。卻在外麵花天酒地,聲色犬馬。
門口傳來砸門的聲音,婆婆王書蘭又在外麵叫囂。“你又躲在房間裡做什麼?遠帆不在家,你想造反了是不是?結婚三年,你連個蛋都下不出來,你還有理了?還不出來做飯?想餓死我嗎?”
嗬嗬,生孩子又不是一個人的事,難道要我單細胞繁殖不成?
喬詩語強忍住反胃感,拉開門去了廚房。
這就是她的家庭婦女生涯,自從到了莫家她放棄了獨立自主的工作機會,放棄了自己的一切。以為隻要她努力了,付出了,總會得到莫遠帆的心。可現在看來,她放棄了所有,得到的不過是他們全家的厭惡。
她心裡的苦,又有誰來在乎?
“啊!喬詩語,你是不是瘋了?叫你做菜,你在菜裡摻血要惡心死我嗎?”
耳邊又傳來王書蘭的聒噪,喬詩語這才發現她竟然切到了手指,可是她卻半點也感覺不到疼。
看著那鮮紅的血液,和婆婆忌憚的樣子,讓她心裡僅存的那點叛逆的因子猛然叫囂起來。
夜,深沉。
狹窄汙穢的街道上,喬詩語神情麻木的往前走。心裡卻澎湃著一股即將得到釋放的快感。
這裡是整個容城最底層的貧民區,因為正在開發,到處都是破敗的廢墟。
但正因為如此,也是更多下層乞丐和酒鬼密集的地方。莫家不待見她,卻又不肯讓她離婚,那麼她就惡心她們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