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遠帆在樓下等的脖子都快要斷了,才看見喬詩語急匆匆的下來。
他忙拉開車門迎上去,“怎麼樣了?”
喬詩語直接將那一疊文件摔在了他的手裡,“莫遠帆,我做不了,你找彆人吧!”
聞言,莫遠帆臉色巨變。“喬詩語,你他媽的在我和開玩笑?你上去那麼久,就跟我說做不了?不就談個合同?我們昨晚都記熟了。”
“嗬……你以為就談個合同那個簡單?那你自己怎麼不去?”
聞言。莫遠帆臉色陰沉。“那又怎麼樣?你又不是第一次和彆人睡了?怎麼?自己高興了,不管我的死活了是吧?”
“莫遠帆!”喬詩語厲聲喊道,“你胡說八道什麼?”
“我胡說八道?你自己是個什麼貨色你還好意思說我胡說八道!我今天倒要看看,你到底是怎麼犯賤的!”說罷,他便開始當街撕扯喬詩語的衣服。
喬詩語拚命掙紮,可那種被大餡餅砸中卻發現大煎餅是空殼的失落感,已經讓莫遠帆幾近瘋狂。
啪!
喬詩語狠狠的給了莫遠帆一巴掌。“莫遠帆,你就是個禽獸!”
力氣太大,莫遠帆的嘴角出了血。他變態的舔了舔嘴角的血跡,突然冷笑一聲。
“喬氏也不想要了是嗎?”
喬氏……
媽媽的喬氏她當然想要,可是如果媽媽在家的話,會願意看見她為了喬氏出賣自己嗎?她已經犯了一次錯了,還要再犯一次嗎?
看喬詩語低頭不語,莫遠帆萬般得意。喬氏果然是這個女人的軟肋,隻要一拋出來就可以等著她乖乖就範。
誰知道下一秒,她突然冷笑一聲。“隨便你!莫遠帆,隨便你,我們離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