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歲寒像是無頭的蒼蠅,又回到城南彆苑,正好碰上木豈來找他。
木豈才知道江丹橘離家出走的事情。
“你到底對江家姑娘做了什麼事情,逼得她非得這麼悄無聲息的離開你。”
厲歲寒啟唇道,“你說我是不是太混蛋?”
“我看嫂子人不錯,既然娶了,就好好對人家。”
“你怎麼和厲歲年說的話如出一轍。”厲歲寒的神色變得複雜,“對了,還有時嘉,她和江丹橘最近走動的比較近,要把她叫過來,或許可以問道什麼新線索。”
木豈一聽,“那趕快把她叫過來吧。”
時嘉接到厲歲寒的電話,還納悶呢,他怎麼回邀請她去他的家裡,其中必有事情發生,她猜測這事可能和江丹橘有關,具體什麼事情並沒有在電話裡直接告訴她,隻是讓她過去了再說,她正好也好久沒有見到江丹橘,正好去看看他們,她還是很好奇這麼一對是怎麼在一起生活的。
時嘉到了,被管家帶進客廳,就看到坐在沙發上,一臉神情落寞的厲歲寒。
旁邊的木豈看到她來了,連忙斟上一杯咖啡。
她看著氣氛有點不對,“這是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情?”
木豈把咖啡推到她的麵前,“喝點東西再說吧。”
氣氛搞的這麼嚴肅,時嘉抿了一口咖啡,問道,“江小姐呢?不對在這裡應該是厲太太呢?”
木豈遞了一個眼色給她。
時嘉便知道事有蹊蹺。
厲歲寒聞道,“你知不知道江丹橘現在在哪裡?她有沒有和你聯絡?”
“厲少,我不知道,我也好些日子沒有見過她,就是自從上次她進了警察局以後,便沒有再聯絡,我一直挺內疚的,不是我和厲歲年非要拉著她去參加展覽開幕式,也不會出事情。”
她說完,才想起來,不應該在厲歲寒的麵前提起厲歲年,她這樣算是兩麵不是人,剛說完,就看到旁邊的木豈又白了她一眼。
她今天這是怎麼了,她又沒有什麼錯,乾嘛像是被興師問罪一般,時嘉回瞪了一眼木豈,好似說,我又沒做錯什麼,乾嘛總是這樣提點她,好像這一切都是她的罪過一樣。
“你和厲歲年關係比較近,你覺得會不會是他把江丹橘藏了起來?”厲歲寒問道。
“你們兩兄弟的事情,我可不敢摻合。我以前是不知道你和江小姐的關係,所以看到他們兩個人,是想有意撮合來的,後來江小姐和我說,她是你厲少的太太的時候,我都快嚇死了,自此以後,我可就不敢再過問你們之間的事情,你和江小姐到底怎麼了?”
所有知道江丹橘離家出走事情的人,心裡都有一個疑問,就是他們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其他人不敢問,隻有厲歲寒的朋友才敢這樣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