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江丹橘去荷蘭的日子。
一早就天空中就飄起雪花,還夾雜著陣雨,天氣有點糟糕。
她隻祈禱自己的航班不要被取消或者推遲。
開上自己的小車,去了機場。
江丹橘這一走,牽扯到好幾方的神經。
厲歲寒安排的人,隻是暗中保護她,完全不限製她的自由,到哪裡都會有人接應。
厲循正催著厲歲年,讓他不管想什麼辦法,也要阻止江丹橘去荷蘭。
劉敏蘭那邊也讓人跟著江丹橘,她的人不會主動出手,一直等著厲循那邊的消息。
但是她也不會能坐以待斃,萬一失手,江桃李還在厲歲寒那裡,到時候說不定要死翹翹了。
厲歲年不得已,隻好開車,親自去機場,見機行事。
江丹橘已經開車在盤旋高架上,眼看著就要到機場,這時候,她的電話響了。
她打開藍牙耳機,接通了電話,是江桃李打來的。
“有沒有什麼新消息?”江丹橘馬上問道。
“找了到線索。”
江丹橘握著方向盤的手都開始有點顫抖,“真的嗎?”
“不知道你想不想知道。”
“江桃李,不要兜圈子了,快說,我在開車。”
“是姓厲的人。”
江丹橘難以置信,怎麼又和厲家人扯上來關係,她真的怕了。
“你直接告訴我是誰?”
“厲歲年。”
這三個字像三把利劍,重重的插在她的心尖上,刺痛感迅速蔓延到她的四肢百骸。
那天厲歲年半夜來找她,他一定是想告訴她什麼事情,隻是當時沒有說出口。
江丹橘實在是想不到,居然是他。
以前,無論如何,她還是當他是比較信任的朋友,沒想到他曾經對她做出那樣的事,又當做局外人一樣。
她上輩子不知道欠了厲家兄弟什麼,到頭來被厲家兩兄弟輪番羞辱。
若真是如此,她與姓厲的不共戴天。
這畢竟是江桃李告訴她的,他還在說服自己,一定要去求證後,絕不錯怪任何人。
可是,眼前突然出現了厲歲年欲言又止的樣子,仿佛佐證了江桃李的說法。
掛斷電話,江丹橘渾身控製不住的發抖,然後車子不知道怎麼的,也完全不受控製。
她情急之下猛踩刹車,這時候才發現刹車失靈了,再加上路麵濕滑,最後車子直接撞在了高架的欄杆上。
高架上的車子並不是很多,隻是發生了單車事故。
馬上就有人報了警。
警察到的時候,厲歲年也到了現場。
他一眼就看到了是江丹橘的車,心砰砰的直跳。
然後,救護車也來了,他跟著救護車,直接把江丹橘送去了附近的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