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厲循和厲歲年早就沆瀣一氣。
江丹橘不知道為什,反倒是為厲歲寒捏了一把汗。
她知道,厲歲寒和厲循的恩怨,現在又加上和厲歲年,真是不知道他要怎麼應付。
思及此,江丹橘真是覺得自己可笑的厲害。
自己現在還被困在這個陌生的地方,馬上就要趕赴刑場,卻還在擔心那個和她再無瓜葛的人。
“江小姐,你在想什麼?”Tracy看到江丹橘有點走神,便問道。
“沒什麼,就是被這裡的風景,給震撼到了,真是難得有自然風光和人工雕琢,這麼完美的結合。”
江丹橘隨便應付了幾句,便和Tracy說了再見。
三日後。
厲歲年、厲母和外婆一起乘坐飛機,來到了巴厘島。
江丹橘所住的是總統套房,她便和外婆住在了一起。
按照習慣來說,結婚前一晚,新娘和新郎最好不要見麵。
江丹橘就用這個理由,說服了厲歲年,不要見麵。
這樣,她和外婆倒是可以定心的在度假村裡走一走。
這幾日,江丹橘獨自呆在彆墅裡,也想明白了,不管如何,先遂了厲歲年的心願,反正也不過是舉行個儀式而已。
她現在是懷孕的晚期,厲歲年也不能拿她怎麼樣,更不會有入洞房之類的事情。
這也是厲歲年一來到這裡,江丹橘便和他談判的結果。
江丹橘知道,厲歲年目前最重要的是,要告訴白城的上流社會,他結婚了,如今是事業家庭雙豐收。
她現在是一點辦法也沒有,也隻能聽任厲歲年的安排。
江丹橘推著坐在輪椅上的外婆,到了彆墅的庭院裡。
現在彆墅外麵圍著很多人,裡麵倒是鬆懈了不少,許是厲歲年已經來了,下麵的人也安生了不少。
小左和小右,也沒有一直跟著了。
外婆問道,“橘子,你真的要嫁給他?外婆知道,你不喜歡他。”
“誰讓我肚子裡懷著他的孩子呢,他要結婚就結吧,到時候也算給肚子裡的孩子一個交代。至於,以後,我再另想辦法。”
外婆聽出了她的無奈,“為什麼我們家的孩子,命都這麼苦,也不知道上輩子是造了什麼孽。”
“外婆,您不用擔心我,現在我還可以應付的來,隻要您身體一切都好,我就不會再怕什麼。”
“厲歲寒怎麼辦?”外婆問道。
“他啊,我已經和他沒什麼關係了,外婆。”江丹橘若有所思的道,“之前那段時間和他關係變好,隻是因為我失去了記憶,現在什麼都已經明了,更是回不去了。”
“外婆倒是覺得可惜,厲歲寒那孩子起碼是真心對你好過,外婆雖然老了,還是看得出的,不知道她能不能在關鍵時候在幫你一把。”
江丹橘想著,厲歲寒現在是自身都難保,更不會把希望寄托在他身上,也斷了外婆這樣的想法。
“不必再想他了,我的事情與他也無關。”她道。
晚上,就在江丹橘剛要睡下的時候,外麵有人敲門。
她看外婆已經睡下,便起來去開門。
厲歲年到底還是過來找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