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是先斬後奏,但是她覺得金家為她做的事情是對的。
她若還是頂著江丹橘的名字生活的話,早晚還會麵臨殺身之禍。
若不是金家,她可能連自己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盧卡斯,我想儘快工作,不想一直呆在醫院裡。”江丹橘道。
“太好了,我們金家有的是位置給你,到時候我和父親說,讓他帶你去公司,他會帶著你熟悉公司的一切。”
江丹橘沒想到,盧卡斯會讓她,直接去金家的公司上班。
她知道自己根本做不了特彆的重要的工作,即使是在唐人街的飯店找個刷盤子的工作,她也是願意的。
她現在的一張臉,根本沒有在公共場合路麵,躲在廚房後麵的工作,最適合不過來了。
“不用了,我總不能一輩子都依靠你們金家,你們把從水深火熱中救出來,我就感激不儘了,以會我會儘我所能,報答你們的。”
盧卡斯真想把江丹橘是金家女人的事實,告訴她。
可是金全的話,又在耳邊響起。
還是再等一段時間再說吧,反正醫生說,江丹橘還要在醫院裡修養一段時間。
一時半會,她根本沒辦法出來工作的。
盧卡斯把江丹橘送到醫院後,便回了自己的家。
他要回去研究,怎麼樣才能恢複,已經被破壞的視頻畫麵。
金全知道盧卡斯已經陪江丹橘去了二十七號酒店,便來找盧卡斯問個清楚,到底都去做什麼了。
盧卡斯本來在忙,讓金全不要去他家裡的。
金全不想在電話裡和他說,還是來到了盧卡斯的家裡。
他要知道江丹橘的一切,一絲一毫也不想放過。
把過去二十多年錯過的對她的關心,都一一的彌補過來。
金全來了,盧卡斯不得不從書房裡出來。
“父親,不是不讓你來了嗎?”
“怎麼你不歡迎我。”
“歡迎,我不是在忙嘛。”
“今天都帶丹橘去了哪裡?她有沒有表現出對什麼感興趣。”
“沒有。”盧卡斯淡淡的道。
“阿姆斯特丹有那麼多好玩的地方,你怎麼不多帶她去看看,女孩子都喜歡買東西的,帶她去霍夫特大街,買點東西讓她開心一下。”
霍夫特大街是阿姆斯特丹的奢侈品一條街。
盧卡斯道,“你的女兒對那麼些東西可沒有什麼興趣,你要是幫她買一副梵高或者倫勃朗的畫,或許她會開心一點。”
“你怎麼不早說,我讓人去法國的藝術品拍賣會上多留意,要是有的話,就買給她。”
他從來沒發現金全還認識懂藝術品的人。
他們金家好像一直都對賺錢比較趕興趣,卻藝術品這種遠離世俗的精神產品,不是很感冒。
“那你就去買吧,丹橘看到一定會開心的,不過她最近確在煩惱另外一件事?”
“什麼事?”
金全平日裡隻是關心江丹橘的病情,還有她是否在這裡生活的習慣,其他的事情,他一點也不敢多問。
隻能從路卡斯這裡打聽。
“就是在一年前,她在二十七號酒店,發生了很不好了的事情,本來第二天都要訂婚了,又被未婚夫給拋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