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歲寒剛回到臥室的一刹那,差點一位是自己對江丹橘的思緒過重,以至於滿腦子都是江丹橘。
直到江桃李從床上站起來,嗲聲嗲氣的叫他歲寒的時候,厲歲寒一下子清醒了。
直接讓她滾出了房間。
江桃李便灰溜溜餓回到了自己的住處。
厲歲寒當晚沒有住在主臥,而是去了厲若辰的房間,陪他一起睡。
他偶爾回去厲若辰的房間陪睡。
厲若辰的房間裡,一直都有一張他的床。
江桃李住在城南彆苑,一直受著厲歲寒父子的氣,隻有通過購物,才能發泄心中的怨氣。
他現在不管怎麼說,在很多人眼裡,特彆是在上流社會的交際圈,都知道她是厲歲寒的女人,雖然是上不了台麵的。
以至於,江桃李既得不到厲歲寒,又不能去找彆的男人。
在白城,更沒有哪一個男人,再想對江桃李動心思。
所以,江桃李這幾年一直過著守活寡的日子,可是在外人麵前,還要維護著自己生活幸福的人設。
真是太難了。
她每天都睡不好,隻能用酒把自己灌醉,才能睡著。
所以,江磐打電話的時候,她根本還在睡覺,完全沒有聽到手機鈴聲。
劉敏蘭做完了接骨手術,就被安排到一個獨立病房。
她現在行動不便,隻能坐在床上大罵江磐。
罵完江磐,又開始罵江桃李。
中午的時候,江桃李終於來到了醫院。
她剛走到病房門口,就聽到裡麵罵人的聲音很響,也很難聽。
江桃李畢竟很擔心劉敏蘭,她馬上推門進去。
一推門就被一個枕頭砸到了臉上。
原來劉敏蘭嫌罵的不過癮,開始拿著靠枕,打向江磐。
江桃李把地上的靠枕撿了起來,“媽,怎麼樣了,你好點了沒有。”
劉敏蘭一看睡眼惺忪的江桃李進來了,就罵道,“你怎麼不把自己喝死,你還知道有我這個媽,我做那麼多事情,都是為了你,可是,現在報應全都來到了我身上,都是因為你。”
江桃李被劉敏蘭罵習慣了,也不管那麼多,就往沙發上一趟,等著被她罵完再說,反正這一頓罵,她知道是逃不掉的。
“我昨天都快死了,也沒見你們誰打個電話來找我,我上輩子是欠了你們什麼,要為你們犧牲這麼多。”劉敏蘭越說越委屈,在病房裡哭了起來。
江桃李也是心情鬱悶,昨天剛被厲若辰欺負,連個訴說的人都沒有。
以前她就和劉敏蘭說過,厲若辰好像很有靈性一樣,見了她就討厭,到底是江丹橘的兒子。
劉敏蘭就罵她沒有出息,連個小孩都搞不定。
她可是為了替江桃李掃平道路,不知道花費了多少人力財力。
本來完全寄希望於江桃李成為厲家的女主人,厲氏集團未來繼承人的母親,那樣的話,劉敏蘭不知道要比現在風光多少倍。
可是,江桃李完全不給力。
讓劉敏蘭一直艱難的維持著厲歲寒丈母娘的形象。
馬上,連這個假象也快維持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