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江磐轉過身,垂頭喪氣的靠在大門邊的時候,卻聽到了劉敏蘭和那個男人說話的聲音。
具體說了什麼江磐是沒有聽清楚,緊接著劉敏蘭叫了一聲,“劉能”。
這兩個字講啊陪你可是聽的一清二楚。
他已經忍無可忍,馬上打開大門,想出去把劉能的鼻子給揍歪。
沒想到自己一直把劉能當朋友,而朋友在這個時候卻來挖他的牆角,既然覬覦起他的老婆來了。
而江磐現在可以說什麼也沒有了,隻要劉敏蘭還呆在他身邊,他還能苟活,得過且過。
江磐鼓起勇氣打開大門,就聞到了一股汽車尾氣的味道,還是一陣轟鳴聲。
他眼看著劉能開著車子,載著劉敏蘭揚長而去。
江磐無奈的蹲在牆角邊,突然感到腦暈眼花。
他扶著牆,強撐著站了起來,慢慢挪回到院子裡。
回到家裡,看著即徒四壁,能賣的東西都賣了,就連這個房子,也是暫時讓他住一段時間。
他越來越能真實的感到,自己真的是一無所有了。
而劉敏蘭現在又留下他一個人,出去和彆的男人鬼混。
江磐苦悶的打開了一瓶白瓶,這還是之前沉在倉庫裡,不知道什麼時候買來的高度數的白酒。
冰箱裡也沒有什麼菜,就剩一點花生米。
他一個人邊喝酒,邊吃著拿點鹹水花生米。
已經喝不出酒的味道來,因為全都是苦味。
江磐喝的酩酊大醉。
他不想讓自己睡著,他想等著劉敏蘭回來,他一定要問個清楚,為什麼在這個時候,竟然明目張膽的背叛他。
想當出,他可算是劉敏蘭的大恩人,將她從夜總會那種地方,給解救了出來。
這些年一直給她衣食無憂的生活,現在自己遇到了困難,她就馬上忘恩負義,他不甘心。
不過住一晚,江磐是白等了。
劉敏蘭越來越大膽,完全不把江磐放在眼裡,她覺得江桃李可以向厲歲寒求情,已經是幫了江磐很大的一個忙了。
反正江磐現在也翻不了身,沒有了鬱家留下來的公司和古董收藏,不靠她和江桃李,江磐什麼也不是。
她現在和劉能倒是大膽的出雙入對了。
江磐不知不覺就睡著了,半夜醒來的時候,看著空蕩蕩的房間,沒有劉敏蘭的影子。
他實在是坐不住了。
再也不想自欺欺人了,劉敏蘭現在和劉能,一定是在墨色會所。
他要去捉奸。
自己現在已經能夠是個光腳的了,不怕穿鞋的劉能。
劉能不管怎麼說,也是公司的高管,若是能給他難堪,影響到他的事業發展的話,那他也算彙回擊了劉能給他帶的這一頂綠帽子。
江磐醉醺醺邊走邊想著,一會到了墨色會所,該去哪裡找他們。
畢竟上次,摸錯了房間,被痛打了一頓,他現在想起來,還心有餘悸呢。
到了墨色會所,江磐從衣兜裡摸摸索索掏出一張,以前買的入門卡,那時候還是有錢的時候,可以豪擲千金來這裡消費。
就他現在的一身衰像,隻能把自己的卡拿出來,亮給門童,才能得到進入許可。
門童看到江磐的出入卡,上下打量了他幾番,確認無誤後,才放他進去。
江磐感覺到臉上火辣辣的疼,年輕窮苦時候的記憶,又湧上心疼,窮實在是太讓他難受了。
被人看不起的滋味,他以後又要重新嘗到了,他不願意,但是現在走投無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