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你去了我的病房,是不是給我用了什麼藥,我到底都和你說了什麼?”劉敏蘭問道。
因為自己也不清楚到底是和金綰說了多少。
今天若是死在這裡的話,死也要死的明白。
金綰道,“我沒有給你下藥,倒是薇薇安去給你送的那束花裡麵,放了一種特製的香氛,可以迷魂人的心心智,有一點像是被催眠了的感覺。”
劉敏蘭又來事大驚失色。
原本以為她隻是會告訴金綰一點點皮毛,沒想到她用這了這麼厲害的香氛,和催眠是一個功效。
那豈不是自己就會像竹筒倒豆子,一個一個的都給說了個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完了,這次全完了。
金綰一定是什麼事情都知道了,才會對江磐下手這麼狠。
江磐在一旁也是聽的一愣一愣的。
原來這個女人將他和劉敏蘭,分開來審問。
從劉敏蘭那裡,來套取江磐過去所做所為。
從江磐那裡,來問道劉敏蘭的所做所為。
這樣的話,他們夫妻兩所做的一切,都被金綰知道的一乾二淨。
“你到底還在背後做了什麼?”江磐壓製不住心底的憤怒,質問金綰道。
實在是沒想過,他也算是活了大半輩子的人,和劉敏蘭兩個人的歲數加在一起,要比金綰大上好幾倍。
卻被這個年輕的女孩子,給耍的團團轉。
他是不甘心的。
“你居然還要問我在背後做了什麼,我在背後所做的一切,也不及你們夫妻兩人狼狽為奸所做的分毫。”金綰道。
“你,你還知道什麼?”江磐問。
現在他們的命,都被眼前的女人都攥在手中了。
他好劉敏蘭對鬱家人所做的事情,還好說,畢竟鬱家沒有後人了。
那隻要對於和厲歲寒相關的事情,她不知道的話。
或許可以和劉敏蘭達成協議,兩個人再次合作,他不會告訴厲歲寒,關於厲若辰的秘密,到時候去向厲歲寒求救。
現在也隻有厲歲寒,可以對付眼前的這個女人。
“很多。”金綰淡淡的道,“你覺得還有什麼,不能讓我知道的?”
“那我問你,的的江氏集團,一直在業務上出紕漏,都是你一手在後麵安排的?”
金綰乾脆的回答道,“是的。”
江磐氣得漲紅了臉,自己那麼大的企業,被她給徹底毀了,她還一派雲淡風輕,當做是小事一樁。
“還有一件事,我一直都不明白,為什麼我的收藏,被拿出去賣了之後,就全部變成了贗品,而你沒有出現之前,我所有的東西,都是賣給了行家,人家出的價錢確實很高的市場價格。”
金綰看到江磐說話的時候,已經沒有了任何的遮掩,竟然說成了是他的收藏。
而那些藏品,明明是外公鬱襄一輩子的心血。
被江磐就輕易給賣掉了。
還好,她後來在江磐的保險櫃裡還發現了幾件,最有價值的藏品,然後轉移走了,不然還不知道會被江磐給禍害成什麼樣。
“你說的不錯,你手上的那些這品,早就被我換成了贗品,誰讓你自己壓根目不識貨。”金綰道。
江磐真的是一口老血都噴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