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綰道,“沒什麼事情,可能出去住兩天,散散心。”
她隻是想把盧卡斯糊弄不過去。
幸好之前滅有告訴盧卡斯,找到的那個孩子就是厲若辰。
若是盧卡斯知道厲若辰病了話,這會估計什麼也顧不上了。
到時候不要說她和厲歲寒,就連整個人金家也要亂成一鍋粥了。
必須不能讓盧卡斯和金全知道厲若辰的事情。
等厲若辰的病看好了,再帶到金家來。
金綰這才想起問關於公司的事情。
“顧重深來了之後怎麼樣?”
盧卡斯道,“還不錯,是個做事的料子,當然也是危險的存在,是把雙刃劍,有利有弊。”
“我知道,現在是當務之急,除了他,真的沒有更合適的人選,來我們金家做事。”
“你不用擔心,他既然是一把利劍,我們就好好用他鋒利的一麵,對於規避風險,我已經做了安排。”盧卡斯道。
“有什麼事情,需要我現在做的嗎?”
金綰知道自己已經遊離在公司以外,很長時間了。
把所有的重擔,現在都壓在了盧卡斯身上,她也想為公司分憂解難,也是分身乏術。
可是,對於公司的狀況她還是要了解清楚的。
不然,到時候連厲歲寒這個外人,都能拿金氏企業的情況來取笑她。
“不用,你把顧重深給我找來就可以了,他會是一個好幫手。”
聽盧卡斯的意思,找來顧重深幫忙做事,應該是找對了人。
她也就放心了。
“你早點休息吧,每天回來這麼晚,身體要緊。”金綰道。
現在在她的眼裡,身體健康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盧卡斯又隨便和金綰聊了幾句,就走了。
金綰躺在床上,沒有睡意。
還在想著厲若辰晚飯是不是吃的很好,晚上睡覺的時候,有沒有哭鬨。
當然,最重要的事情,是明天早上到醫院的時候,摩爾醫生有沒有把所有的額檢查結果都總結出來,做好治療方案。
輾轉反側,不知道過了多久,金綰才睡著。
晚上睡覺的時候,她又做了一個夢。
在夢裡,厲若辰一直哭,一直砸埋怨都是因為她,自己才會得了血液病。還埋怨她,把他生下來,隻會讓他受苦,以前從來沒有照顧過他一天,現在回來,卻要裝作是一個好媽媽,要把他帶走,厲若辰死活也不願意。
金綰登時也淚如雨下,厲若辰雖然是個孩子,他什麼都懂,什麼都知道,他說的是對的。
她無能無力的哽咽著,有一種沒有辦法呼吸的壓迫感,將金綰給弄醒了。
醒來之後,她用手拂了一下臉頰,臉上濕濕的。
看來是自己在夢中哭醒了。
金綰起身,已經沒有了任何的是睡意。
她看樓下時間,已經是淩晨四點半,是時候該起床了。
自打昨晚睡著後,一晚上都在做奇奇怪怪的夢,感覺整個人都很疲憊,完全沒有休息好。
大概是因為自己擔心的事情太多,最近做夢也做的越發的頻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