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歲寒給厲若辰洗澡的時候,才發現,他脖子帶了一個玉製的兔子。
這個玉兔,一看就不同尋常。
水種是難得一見的。
“這個是誰送給你的?”厲歲寒問道。
“這個是金爺爺給我的,說是送給我的見麵禮物。”
厲若辰隻當是一件普通的禮物,哪裡知道這個玉兔的價值。
厲歲寒一怔,怕是厲若辰太小,說不清楚。
“不是盧卡斯叔叔送的嗎?”厲歲寒又問道。
若是盧卡斯送的話,也算說得過去。
畢竟他之前幫過盧卡斯的大忙,若是送他一個兒子這麼貴重的禮物,就隻當是還禮了 。
可是厲若辰確說是金全送的。
這讓厲歲寒很是不可思議。
明明金全很不喜歡厲若辰,為什麼又拿出這麼貴重的一個老物件,送給一個小孩子。
而且他發現,今天金家的人,也聽奇怪的。
厲歲寒道,“這個東西,爹地幫你收好,好不好?”
他不知道金全是在什麼情況下送給厲若辰這個禮物的。
若是因為自己的兒子不懂事,纏著金全,非要拿來這個禮物的話,他當然要去問清楚。
厲若辰這才想起來,出門的時候,金綰有叮囑他,要把這個東西收好。
最好不要讓他的爹地知道。
當然金綰意思是,最好不要因為這個禮物,讓厲歲寒有其他的想法。
若是被他發現了,就順其自然。
這是自己的父親,送給小外孫的見麵禮。
她不會收回來的,不管怎麼樣,隻能讓厲若辰帶回去。
厲若辰聽厲歲寒說要替他保存,小家夥一把奪過來那個玉兔的墜子。
“這是金爺爺送給我的,爹地,我要自己保管好呢。”
厲歲寒看兒子這麼護著這個禮物,罷了。
以後,他會在其他方麵還給金家還禮的。
事情好像越來越遠離了他之前的設想。
本來想趁著金全也不要讓金綰和厲若辰多見麵的時候,他也就正好,讓厲若辰漸漸的忘掉金綰。
沒有想到,現在連金全好像所做的,和之前所說的完全背道而馳。
感覺事情越來越複雜了。
為什麼金全前後會有這麼大的變化。
還有之前的盧卡斯,還主動來醫院裡看厲若辰。
這些事情,都告訴厲歲寒,金家一定是知道了什麼。
難不成,他們知道了厲若辰就是江丹橘和他的兒子。
盧卡斯和金綰,都是江丹橘的好朋友。
所以看在厲若辰這麼早就沒有母親的份上,對他多有照顧。
可是,厲若辰的事情,他已經讓人做了非常保密的工作。
金家又怎麼會知道呢。
他們家現在完全是在怎麼在白城立住腳根,忙的焦頭爛額,哪裡還有功夫,來過問當年的事情。
厲歲寒陷入了沉思。
厲若辰道,“爹地,水都冒出來來了。”
厲歲寒這才意識到,自己剛才是走了神。
連忙把水龍頭關掉,把厲若辰放進浴缸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