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才明白這個老家夥,就是在他麵前裝謙虛。
張一民還以為自己的孫子,以後一定會將張嘉帶上輝煌。
現在不求張慎行能夠把張家再帶上一個台階,隻求能夠維持住張家的體麵就可以了。
所以,才會事事讓慎行小心,不要自己給自己樹敵人。
誰知道,張慎行自從完全執掌了張氏集團之後,眼裡已經完全沒有了張一民。
自己一意孤行。
就是參與到對付金家的這件事,直接讓他氣得暈倒。
本來張家要把張一民送到彆的醫院,是時嘉力爭,非要將張一民送到厲氏醫院來。
她可不能容許,張慎行為了自己的麵子,不讓外公到白城最好的醫院裡來治療。
時嘉也知道厲歲寒不會那麼小氣的人,儘管在他最困難的時候,張嘉曾經聯合其他人,對他和厲氏做下很多齷蹉的事情。
現在是人命關天,彆的都先放一放。
在時嘉和厲歲寒打了一個電話之後,厲歲寒特彆在門口親自接待,還給張一民找了最好的醫生過來檢查。
厲歲寒不計前嫌,不管是時嘉,還是張芊芊,都和感激。
隻有張慎行依舊不服不忿的樣子。
厲歲寒現在完全無視張慎行。
張一民幸好被送來的及時,才撿回一條命來。
隻是他受刺激太大,再加上上了年紀,想要恢複到從前,需要慢慢的精心調養。
時嘉當然不能把張一民住進醫院的原因,告訴金綰。
她相信外公的判斷。
既然外公不想張家,和金嘉樹敵。
那當然就是要友好相處了。
她本來第一眼見到金綰的時候,就一見如故。
現在更是願意,多和她接觸。
金綰盯著時嘉看了看,她倒是和幾年前,沒有什麼太大的區彆,就是變得更漂亮了。
上次匆匆一見,也因為她那時候,還有重要的事情要做,根本沒有功夫多和她交談。
現在找江桃李報仇的事情,已經解決了。
自己的兒子也已經找到了。
金綰已經完全有心思,再去重新拾起過去的友情,和他們以後多加來往。
這些年,她確實是太孤獨了。
金綰問道,“時小姐是白城人嗎?”
明知故問。
隻是想多和時嘉找點話題聊聊。
“說起來,我也算是個白城人吧。”
時嘉說完就笑了,“我母親是白城人,我父親是蘭城人,因為在白城的時間比較多,所以算是白城人吧。”
聽了她的解釋,金綰也笑了,真的是沒話找話。
“聽說金小姐雖然是從國外回來的,但是祖輩是從白城出去的。”時嘉道。
“我是白城人。”
在時嘉麵前,金綰一點也不掩飾。
她從來都是白城人,沒有變過。
儘管金家已經給她弄了一個新的身份,她知道那不代表什麼。
“我一看你就是白城人。”時嘉道。
金綰心裡一驚,該不會是她知道點什麼。
這些年,金綰除了麵容上的變化,氣質上更是和當年的她,截然不同。
這些年所經曆的遭遇,早就將她打磨成另外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