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抱著文件不放手的金綰,已經完全沒有了清醒的意識。
木豈從醫藥箱子裡,拿來了診療儀器,幫金綰診斷。
可是並沒有發現她一小時之內,有過進食。
但是從症狀上來看,特彆是之前厲歲寒對他交代了一些前情背景,已經預判了是張慎行對她做了什麼手腳。
木豈先給金綰打了一針鎮定劑。
然後,轉身對厲歲寒道,“暫時應該沒事了,我還有個手術,就先走了。”
“那萬一再有情況怎麼辦?”厲歲寒道。
木豈一走他也是沒底。
不能讓這個女人,一直呆在他的房間裡,實在是太礙眼。
木豈道,“我留下點備份的藥,在這裡,有什麼情況,你就讓她服藥吧。”
“會不會有什麼副作用?”
“是藥三分毒,當然有副作用,要想找個沒有副作用的辦法,也行,就是你自己上。”
木豈說完,就不懷好意的笑了。
厲歲寒直接道,“你快點滾吧。”
木豈離開厲歲寒的房間的時候,又道,“我等下真的要有手術,你打電話我也聽不到的。”
厲歲寒覺得反正,已經給金綰打了鎮定劑,一會就讓金家的人把她節奏。
免得再節外生枝。
金綰一直躺在房間客廳的沙發上。
厲歲寒瞥了昏睡中的金綰一眼,越發的覺得這個女人,真的是太過莽撞。
怎麼會跟著張慎行來到了頂樓。
若不是他看到的話,後果真的不堪設想。
厲歲寒拿出電話,找到盧卡斯的號碼。
讓她哥哥直接把她帶走,免得在這裡礙手礙腳的。
電話打過去,一直沒有人接聽。
他真的不知道盧卡斯是在忙什麼,總是找不到他的人影。
上次就打電話,就沒有人接,竟然被金綰這個女人給接到了他的電話。
他情急之下,就把電話給掛斷了。
這回倒好,隻要有個人接電話,就可以了。
可以傳話給盧卡斯,讓他過來接走金綰。
但是電話一直沒有人接聽,很快好像是沒電關機的狀態。
厲歲寒真的覺得這個女人,給他添麻煩。
他從家裡把厲若辰哄睡之後,才來墨色會所。
剛才是見到了趙成,等下還有重要的商務會談。
現在他要是走開了,留下她一個女人在房間裡,萬一再出了什麼意外的,也沒有辦法給盧卡斯交代。
除了沒有辦法給盧卡斯交代,萬一厲若辰知道了,他把病著的金綰一個人留在房間裡,也不會原諒他的。
厲歲寒隻好打電話給林晟,讓他推遲晚上的商務會談。
他隻好在客廳裡,工作。
順便看看,等藥效過了之後,這個女人要是清醒了的話,直接就派人送她回家。
厲歲寒一直聚精會神的工作,偶爾hi才會瞥一眼金綰。
不知道過了多久,又看淡金綰的額頭上,滲出汗珠來。
她整個人好像都在顫栗,像是坐了噩夢一般。
厲歲寒不知道如何是好。
他走到沙發邊,想讓將她叫醒。
叫了幾聲金綰的名字,好像都沒有任何的反應。
厲歲寒頓時就懵了。
這個張慎行到底是對這個女人下了什麼東西,為什麼木豈已經給打了鎮定劑,現在好像又有反複的跡象。
木豈的醫術和用藥,厲歲寒還是完全相信的。
厲歲寒隻好伸手,要將金綰給搖醒。
金綰困難的整開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