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雨沒有想到,這輩子還能親眼看到厲歲寒去抱彆的女人。
他不是很討厭金綰嗎?
怎現對她的態度變化真麵目大。
秦雨站在後麵,手指都快被自己給摳破了。
她來這裡,是來確認並阻止,厲歲寒和金綰有可能發生點什麼的。
誰知道來了之後,厲歲寒竟然讓她幫金綰換衣服。
這到底是什麼事啊。
也許她不來的話,厲歲寒應該還不會想起來,給金綰換衣服。
畢竟金綰躺在那裡的時候,看上去邋裡邋遢,厲歲寒是絕對不會多看她一眼的。
李肅汗最討厭彆人弄亂他的地方。
現在金綰的大衣,還躺在地上。
有一部分還掛在沙發上。
要是她真的是喝醉了的話,說不定一會吐在厲歲寒的沙發上。
中冶夠厲歲寒對金綰嘔上一陣子的了。
自己為什麼要這個時候過來。
現在隻能眼睜睜的看著厲歲寒把金綰抱去裡麵的房間。
什麼時候厲歲寒的潔癖,已經失靈了。
秦雨隻好跟著進去了。
厲歲寒將金綰放在裡麵房間的沙發上,你幫她清洗一下,換好衣服,然後扶她上床睡覺。
秦雨怔愣住了。
這怎麼回事厲歲寒說的話。
今天的厲歲寒的所作所為,實在是讓她太意外了。
他竟然允許金綰睡在他的床上。
怎麼可能。
厲歲寒說完,就轉身離開了。
秦雨一時間很難消化厲歲寒的話。
但是她有不敢忤逆厲歲寒的意思。
隻好照做。
她幫金綰脫衣服的時候,怨念的不得了。
自己是厲歲寒的秘書,怎麼就來伺候起這個女人來了。
雖然心裡有天大的不情願,但是作為秘書的職業修養,她還是有的。
厲歲寒交代的事情,她不能不辦。
即使是為了他的私事。
秦雨看金綰一直昏睡中,沒有好奇的將她的白色襯衫給脫下來。
厲歲寒還讓她,幫金綰清洗一下。
她很嫌棄金綰這個樣子。
於是秦雨試圖叫醒金綰。
金綰吃過了藥,腦袋裡迷迷糊糊。
眼前仿佛看到一個女人,也沒有管那麼多。
就跟著秦雨來到了浴室。
秦雨賬戶才鬆了一口氣。
起碼不用她拿起來毛巾,一點一點的給金綰服務了。
秦雨將金綰放在浴缸裡,幫她防水。
她就想看看,金綰這個女人,到底是裝的,還是真的醉了。
剛才她靠近金綰身邊的時候,並沒有聞到任何的酒的味道。
可是剛才她問厲歲寒,金綰是不是喝醉的時候,厲歲寒並沒有說什麼。
她就默認是喝醉了。
但是一點酒味都沒有,那她就認為一定是金綰這個女人,故意在厲歲寒麵前,裝。
金綰被秦雨放在浴缸裡,一直都在昏昏沉沉中。
隨著秦雨把冷水打開,金綰還是沒有完全清醒過來。
她身上的毒素,還沒有完全揮發出去。
放出來的冷水,反而讓她的身體,暫時感覺到舒服了起來。
那睡的就更沉了。
秦雨看自己快把冷水都放慢浴缸了,金綰那個女人還沒有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