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歲寒本想試探下金綰知道了多少。
看她一直的回避自己的問題,他也不知道是該把厲若辰的母親,是江丹橘這件事,要不要告訴她。
他繼續道,“難道金小姐所說的,和厲若辰有緣,這個理由能站得住腳嗎?”
金綰剛才已經意識到,厲歲寒早就對自己產生了懷疑。
也許是之前,一直在擔心厲若辰的病情。
根本弄無暇顧及她而已。
現在厲若辰也好了,他心裡的大石頭也落地了。
會過頭來,開始調查過去的各種疑點。
特彆是在厲歲寒在發現,金綰以前就有過到他書房,偷拍文件的前科。
不能不讓他開始謹慎起來。
金綰聽到厲歲寒的問題,開始有點咄咄逼人。
她笑著道,“怎麼,難道你能給我找出彆的理由嗎?”
沒有直接回答厲歲寒的話,隻是將皮球,又重新踢給了他。
兩個人各自都在思忖著什麼。
“你知不知道哦厲若辰母親的事情?”
厲歲寒覺得再繞下去的話,今天一天都過去了,要得不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金綰聽到厲歲寒的話,心裡咯噔了一下。“
該不會是這個男人,已經知道了她和厲若辰的關係。
可是,根據厲歲寒的表現,好像又不能完全肯定這個答案。
金綰道,“你是說江桃李,她都已經不在這個世界上了,提起她又有什麼意思。
當然,我對厲若辰之所以這樣,也有一點,是因為他的母親的死,和我有關。”
她隻好解釋,自己是因為對厲若辰,有愧疚之心,才願意這麼幫她的。
畢竟,厲若辰在這麼小的年紀,就失去了母親,實在是有點可憐。
厲歲寒一直定定的看著金綰,總覺得其中的事情,不會有這麼簡單。
她要是有愧疚之意的話,不會讓江桃李最後這麼慘死。
在他知道了江桃李和劉敏蘭,欺騙了他那麼多年,也有想讓她碎屍萬段的心。
也算是這個女人,歪打正著,代替他的手,報了這個仇。
說起來,自己實在是愧對已經不在人世的江丹橘。
她的大仇得報,還是金綰出的手。
過去的幾年,他一直都看在厲若辰的麵子上,所以對江桃李的態度,一直不溫不火。
現在想象,自己才是最傻的哪一個。
當初他要是知道了一點背後的真相,何至於讓江丹橘這麼早就離開了他和兒子。
如今,江桃李也已經死掉了。
年邁的劉敏蘭和江磐夫婦,如今也下落不明。
等找到了他們兩個,一定要秋後算賬。
厲歲寒知道,光是憑借這江桃李,是沒有辦法弄出這麼多事情來的。
金綰在說話的時候,也在仔細觀察著厲歲寒。
她也在試探著,這個男人到底知道了多少自己的事情。
看他沒有再繼續問下去,金綰道,“厲先生要是沒有什麼事情的話,我就先離開了。”
金綰怕自己說的越多,漏洞越大。
還是先離開為好。
她相信厲歲寒說的,他一直置身事外,並沒有參與到對付金家的陣營中去。
這樣的話,這一趟她也算是收獲慢慢。
一方麵和厲歲寒解開了誤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