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公司裡,想要升值的員工,當然也是照著做。
他們也知道,現在是公司的非常時期,不認真的話,很快就要失業了。
厲歲年在了解了所有的情況,就開始部署工作。
趙成現在一切,都聽從厲歲年的指揮。
金家。
金全回來了幾天了。
金綰才向父親提起張一民的事情。
金全一聽張一民,他是知道這個人的。
那個時候,張家雖然不在白城的頂級家族行列裡。
但是張氏筆莊,也算是白城的一個名片。
再加上,張一民熱愛收藏。
全全年輕的時候,也有這個愛好。
所以對於張一民這個名字,倒是一點也不陌生。
但是並沒有打過交道。
那個時候的他,隻知道吃喝玩樂。
還沒有在家族生意裡,摸爬滾打過。
從來知道世道艱難,人心不古。
金全就是因為太過掉以輕心,所以才會成為彆人的目標。
而且是一擊即中。
各種事情巧合,就導致了他,有了從天而降的牢獄之災。
金全現在想起來,都覺得可怕。
他從一個富家子歌,公子哥,一下子淪落為階下囚。
而且是犯有倒賣國之重器的大罪。
那個時候,是非常時期。
最嚴重的情況,可能是被直接槍斃。
或者是一輩子在監獄裡,渡過此生。
若是如此的話,他的人生,將會被毀於一旦。
金全是金家的獨子,還是老來得子。
自然是金家最寶貝的人。
幕後的人,就是拿捏到金家這一點,所以才會在金全身上下手。
沒有想到,這麼多年過去了,他還有了解真相的機會。
金全以前,根本不想再提起過去的事情。
不管是委屈也罷,明明是遭人陷害有罷。
有些事情,是沒有辦法說清楚,講明白的。
特彆是他的罪名,又是十分敏感的。
這個大虧,他早就咽下來了。
畢竟作為金家人,他必須付出這樣的代價。
金綰已經告訴父親,她邀請了張一民來金家做客。
金全讚成女人的舉動。
為了以後,金家在白城,名正言順的站穩腳跟,他必須要弄清楚過去的事情。
起碼不想厲若辰,因為他的事情,受到連累。
金綰說是請張一民過來掌掌眼,當然要拿出來好東西。
不然豈不是讓老人家失望。
她也知道,張一民能夠恢複的那麼快,就一直惦記著家裡的那些寶貝。
這是時嘉告訴她的。
張一民現在已經沒有辦法相信張慎行,還有張芊芊。
孩子長大了,完全不聽他的任何勸告。
轉讓張一民心裡很是崩潰。
年紀大了,自然就成了無用之人。
時嘉沒有告訴金綰的是,張一民把他的收藏,另有打算。
他要為自己的收藏品,找一個有緣人。
現在張一民,也在考察金綰。
所以金綰一邀請他去金家。
張一民就已經迫不及待了。
金綰已經把之前在江磐那裡,找到的《韓熙載夜宴圖》準備了出來。
等張一民來的時候,一起品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