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澈道,“你之前不是對金小姐,嗤之以鼻的嗎?怎麼現在又關心起人家的事情了?”
“我來找你是問正經的事情。”
厲歲寒冷冷的道。
我不是正在一本正經的回答你的嗎。
厲歲寒知道,自己這次來是有求於他人的。
自己的說話的語氣,也開始變得緩和了幾分。
“你對金綰了多少?”
“不比你了解的多。”陳澈淡淡的道。
厲歲寒有點氣結。
大概是因為剛才自己太過著急,所以說話的口氣不太噶好。
導致陳澈和他說話的時候,話裡話外,總是藏著半分,很不爽快。
“我今天來是問你事情的,既然來了就一定要知道,你可不要給我打啞謎。”
“我哪裡又在打啞謎,這不正在有問必答嗎?”
厲歲寒對陳澈每次反問的語氣,很是不爽。
“你可要記住,要不是我的話,你說不定連在這裡和我說話的機會,都沒有呢。”
陳澈笑。
他剛就是要逗逗厲歲寒。
看他著急了該是什麼樣子。
說起來,上次在山上的時候,確實是厲歲寒來的及時。
不然不光是他,就連江丹橘,也不能毫發無損的離開那裡。
他確實欠了厲歲寒很大的人情。
“我和你開開玩笑而已,你不要當真。”
他明知道,厲歲寒可不是愛開玩笑的人。
許是因為不想讓厲歲寒知道太多,他已經告訴了金綰的事情。
“那你還不快說,把你知道的都告訴我。”
“其實,金小姐回來,就是幫朋友複仇來的,你應該比我更清楚,畢竟適合你的人有關,你還是任由著事情,朝著死人的方向發展。”
厲歲寒知道,陳澈是說的,金綰回來之後,就找江桃李報仇的事情。
不過,現在回想起來,金綰確實是對江桃李實在是太過了。
為什麼兩個陌生的人,會有這麼大的仇恨。
以前他還會相信是未來朋友,才快意恩仇。
可是,現在的他覺得,應該還有彆的事情,他不知道。
畢竟江桃李和劉敏蘭,曾經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做了那麼多事情。
不光是金綰想要江桃李死,若是江桃李還活著的話,一定會讓她生不如死。
他實在是被這個女人給騙慘了。
可是,若是說出來的話,實在是太沒有麵子。
他厲歲寒,竟然會被這麼一個女人欺騙了好幾年。
“你覺得江桃李和金家,又沒有什麼仇恨?”
厲歲寒覺得,或許以前江家,或者是劉敏蘭,這麼和金家有什麼瓜葛。
在電光火石間,厲歲寒突然有了一個想法。
因為江丹橘,和盧卡斯和金綰長的你們像,該不會他們之間,有著血緣關係。
所以才會導致,金家一直這麼為江丹橘做了這麼多事情。
還非要從他的手上,把鬱家老宅給奪過來。
“關於金家以前的事情,你知道多少?”
“或許比你知道的多一點吧。”陳澈笑著道。
“你會不會好好說話,今天說的不滿意,你休想從這裡離開。”
“好的,厲少,我會全盤托出來說,你滿意了吧。”
厲歲寒思忖著,他應該先問什麼。
陳澈這麼人的地下組織,一直搜羅很多,彆人不知道的秘密。
若是讓他全盤托出的話,簡直是天方夜譚。
他隻能挑重點的來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