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ric先生,我這裡有瓶去法國的時候,帶來的好酒,給你嘗一嘗。”
趙成笑著道。
厲歲年看到一臉諂媚的趙成,就知道應該是有什麼事情,要讓他幫忙吧。
反正他本來,就是程家派過來幫助趙成的。
“謝謝你,請坐吧。”
趙成小心翼翼的將那瓶,自己珍藏多年,都舍不得喝的紅酒,放在了厲歲年的辦公桌上。
然後才退回來,坐到沙發上。
厲歲年坐在沙發的住位上。
他淡淡的開口道,“有什麼事情嗎?”
趙成不好意思的笑了,他也隻是來討好下厲歲年。
就是有事情,也不想在這個時間點上,去催促他做什麼。
目的實在是太過明顯,並不見得會有什麼好的效果。
趙成道,“沒什麼事情,我就是看你出差,應該是比較辛苦,你這麼來回奔波,也是因為我們公司的事情,所以就隻是想謝謝你。”
他說的誠意滿滿。
厲歲年也接受了這個說辭。
“這是我應該做的,有什麼事情,直接和我說就可以了,不用再拿什麼東西過來。”
厲歲年說的也是實話,他隻是瞥了一眼,趙成送過來的酒。
就已經明了,是什麼樣的年份和產地。
這些,和他自己平時所喝的那些酒,沒有辦法相提並論。
說起來,他做厲氏總裁的那段時間裡,就已經悄悄的在法國,買下了一個酒莊。
當然是用代持的名義。
知道這件事情的人,知之甚少。
厲歲年以前以為,經常出國,做藝術交流的關係,經常去往歐洲。
有時候邀請方,會帶他去參觀一些酒莊。
那個時候,他就已經非常心動的,想要擁有一個自己的酒莊。
隻是,礙於自己隻是藝術家的身份。
當然那個時候,他就有足夠的錢,來購買一個酒莊。
但是,那時候爺爺厲錦榮還活著。
厲歲年不想讓爺爺,認為他是一個已經習慣了奢侈生活的人。
不管怎麼說,在外人麵前,他還是保持著,一個出生在厲氏這樣的高門大戶,但是在生活方麵,還是非常簡樸的一個人設。
當然,還是一個隻知道醉心於藝術創作,兩耳不聞窗外事的人。
這樣的話,其他的人,就會對他卸下防備。
比如他的三叔,厲循,就是這樣。
厲循以為厲歲年是一個清心寡欲,隻知道沉浸於藝術創作中。
所以,他一直以來,都想股東厲歲年,去搶奪厲氏總裁的位置。
他知道,自己實在沒有辦法,在和厲歲寒的爭搶中,獲得優勢
但是,厲歲年不一樣。
他也隻是假借著厲歲年,是厲家長子長孫的名頭,比較方便去號召其他的人。
到時候,一旦厲歲年坐上了厲家總裁的位置。
那厲循就認為,早晚會把厲歲年從那個位置上給趕下來。
不管是城府,還是這麼多年打造下來的基礎,厲歲年都是和他沒有辦法比。
更何況,若是萬一不成功的話。
那外麵也隻會說,厲家的兩兄弟,為了厲氏總裁的位置,相互殘殺,他就能坐收漁人之利。
厲循的算盤打的很好。
當厲歲年坐上厲氏總裁位置了之後,厲循才發現,自己實在是低估了厲歲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