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就想問了,如果你覺得為難的話,可以不用說。”金綰道。
在金綰看來,自己確實是莽撞了。
陳澈這個人一直混在白城的地下,想來也知道,他的身份是有多不乾淨。
若是真的把什麼事情都告訴她的話,於陳澈而言,是一件非常危險的事情。
金綰隻因為自己內心的不安,就忍不住的想要知道陳澈的一切。
他們之間隻是商業上的合作夥伴,說起來來你朋友都算不上。
金綰又有什麼資格,去對陳澈刨根問底呢。
就像陳澈要是知道她就是江丹橘的話,一定是不會和她合作的。
因為,他們過去的關係實在是太危險。
哪裡有被人都殺死了,活過來還要和殺她的人一起合作的道理。
饒是金綰實在是沒有辦法,隻能用這個置之死地而後生的辦法,來盤活金家。
陳澈麵露難色,他淡淡的道,“金綰,我現在可以告訴我,我永遠也不會做傷害你的事情。”
他說話的聲音很小很小,許是因為自己一開始就隱瞞了自己和程家的關係,他害怕金綰知道了,他們之間的合作就會到此為止。
金綰沒有聽清楚陳澈說什麼。
她笑著道,“你說的太小聲,我沒有聽到,你該不會以為這裡有人在聽壁角吧。”
“沒有什麼,我就是陳澈,不是任何你。”
金綰笑了,陳澈到底沒有告訴他,他是誰。
隻是,金綰很想聽到他剛才所說的第一句話。
或許給他一點提示的話,可以讓陳澈繼續。
金綰道,“我見過你的父親。”
陳澈一下子從沙發上站了起來,他表現的很是慌亂。
“怎麼,陳先生是被嚇到了嗎?”金綰打趣道。
她看出了陳澈的緊張,金綰就知道,看來自己的話,確實帶給陳澈了壓力。
不然,他不會反應這麼大。
“他和你說什麼了嗎?”陳澈道。
他不知道金綰什麼時候見過程天。
程天是不是很金綰說了什麼。
不對,一定沒有把他的身份說出來。
要不然,金綰不會剛才見到他的時候,隻是說工作的事情。
陳澈讓自己淡定。
金綰道,“我隻是遠遠的看到你父親。”
陳澈繼而鬆了一口氣。
“你怎麼知道見到的人,是我的父親?”陳澈道。
“厲歲寒說的。”
金綰如實的道。
陳澈這下子,總算是把提著的心放了下來。
不過,他在心裡大罵厲歲寒,真的是多事。
是故意給他添麻煩的吧。
上次他們在上山喝了一夜的酒,他還以為他們和好了。
厲歲寒的性格他太知道。
他向來不會和自己爭東西的,即使是女人。
陳澈以為,就此之後,厲歲寒就會離金綰遠遠的,會成全他。
誰知道,厲歲寒竟然告訴金綰,程天就是他的父親。
當然一定是沒有把名字告訴金綰,不然金綰早就知道了他的身份。
厲歲寒恨不得現在就把厲歲寒給打一頓,才解氣。
“他沒有說錯。”陳澈道。
他總不能說,自己已經和程天斷絕了關係。
這樣的話,雖然以後萬一金綰知道了能少一點誤會。
但是,對於現在的他確是十分不利的。
金綰會更加對他的身份存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