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歲寒不問緣由,也知道是為什麼。
陳澈道,“你知道你們厲家,從金家那裡得到了什麼嗎?”
“最重要的三塊地皮,也是讓我能夠在厲氏集團站穩腳跟的最重要的資產。”厲歲寒淡淡的道。
因為,厲歲寒將那裡發展成為了白城的地標。
陳澈道,“我想把以前金家失去的東西,都找回來。”
厲歲寒聽著陳澈的話,像是天方夜譚。
不過,他有時候真的是像個瘋子,說不定會做到這些。
“希望你成功。”厲歲寒淡淡的道。
“你就不怕到時候會折損到你們厲氏的利益?”陳澈道。
“我有什麼好怕的,我可以賺錢的地方,又不僅僅是這些。”厲歲寒道。
厲歲寒沒有告訴陳澈,其實,他早就將自己的所有資產和金綰共享,不對,是和江丹橘共享。
那個時候,她還是江丹橘的時候,簽下的那個文件。
金綰或許認為,自己已經將厲歲寒所給的一切,早就還給了他。
事實上,在厲歲寒的律師夏複,將文件交給厲歲寒之後,他隻是封存在了保險箱裡,根本就沒有簽名。
陳澈道,“我知道,不能一下子,做所有的事情。”
看來剛才是陳澈在考驗他吧。
考驗他對金綰的誠意。
“你清楚就好,這件事情,已經過去了那麼多年,滄海巨變,一定會在白城引發震動的,有些人不敢說什麼,不代表心裡樂意,到時候所有的壓力,全都會集中在她的身上。”
厲歲寒在和陳澈分析利弊。
陳澈自己把事情做了,心理上的負擔是減輕了。
金綰若是以後不再在白城生活也就罷了。
可是,她生活在白城。
這裡的人際關係十分的複雜。
以後,讓她該在這裡,如何自處。
陳澈聽了厲歲寒的分析,感覺到自己之前的想法,確實是過於魯莽。
他要讓事情的影響,和傷害,降低到最小。
不要影響到金綰正常的社交生活。
厲歲寒也說了,金家更需要的不是金錢的補償。
而是名譽的恢複。
陳澈掛斷電話後,坐在沙發上。
麵前的煙灰缸,已經被塞滿了。
他最近的煙癮特彆的大。
每天如行屍走肉般的生活,也隻有香煙才能了解他的寂寞。
因為他的人,雖然是在京都。
他的心還沒有回來。
陳澈試圖用抽煙,喝酒的方式,來麻醉自己。
隻是,他越是想這麼做。
腦子裡確是越發的清晰。
金綰的臉,一直出現在他的麵前。
陳澈知道,這是他的妹妹,雖然是堂妹。
他不能對她有任何的非分之想。
可是,所有的事情,要是用道理都能說清楚的話,這個世界上就沒有什麼難題了。
他每天都在想著,自從他離開白城之後,金綰到底是怎麼生活的。
是不是每天在詛咒自己一千遍。
若是這樣能解她心頭之恨的話,他都欣然接受。
她本來就很瘦,不知道,最近有沒有吃飯。
陳澈不敢去讓人打探任何金綰的消息。
他怕自己知道了之後,對忍不住回到白城去。
陳澈已經對自己的自製力,產生了深深的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