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澈心裡帶著深深的愧疚。
他想要解開伶伶的心結,一句話都還沒有說。
伶伶就已經悄然離開。
他也不知道,自己該怎麼做才是最好才的決定。
陳澈專門跑到醫院,得知伶伶隻是暫時出去交流一段時間,他才鬆了一口氣。
現在,他忙的完全脫不開身。
程氏的事情,都落在了他的身上。
在陳澈的管理下,程氏也慢慢的有了起色。
當然也得益於厲氏給了他機會。
金綰沒有讓厲氏繼續實行一直打壓程氏的計劃。
給了程氏發展的機會。
金綰不知道,以後她要麵對的是什麼。
也許一旦讓程氏重新活過來,就會麵臨來自程氏的反撲。
當初陳澈為了做了很大的犧牲。
她現在這麼做,算是還了他的人情。
若是厲歲寒還在的話,想必也會同意他怎麼做。
這是金綰自己的看法。
厲氏其他的大股東,對此有些不滿。
怕金綰隻是感情用事。
程家可從來都沒有對厲氏仁慈過。
當初在厲氏危難之際,不但不出手,還在背後捅刀子。
厲歲寒的死,也和程氏脫不了乾係。
當然,現在在程氏當家做主的是陳澈。
他縱容是對厲氏沒有什麼敵意,那也是以前沒有失去記憶的時候。
現在的陳澈,隻代表著程家的利益。
厲氏的大股東們,都對金綰的決定頗有微詞。
金綰還是沒有被說動。
畢竟,厲氏的對手也不僅僅是程氏。
他們可以不僅僅囿於兩個家族之間的恩怨。
厲氏的對手還有很多。
金綰想要讓厲氏在京都,一樣可以站穩腳跟。
那麼以後,他們厲氏,就要在京都開辟一個新的天地。
以前的程氏對厲氏來說,是一個榜樣。
程天管理的程氏,在京都眾多的家族裡,躋身到其中。
現在程氏暫時敗落。
那麼,金綰希望,厲氏可以承接住這個位置。
所以,金綰程氏是厲氏的對手。
厲氏現在的對手,不僅僅是一個程氏。
金綰已經在京都開始了厲氏的金融業。
接下來,她會在京都開設厲氏醫藥業務。
馬上,厲氏就在在京都開設醫藥研發重中心。
從目前的發展策略來看,未來的醫藥科技,將會有一個很大的發展。
為此,金綰還專門調研了京都的醫藥公司。
現在厲氏若是能進入到這個行列的話,也是有很大機會可以出頭的。
......
伶伶到了美國之後,忙著參加各種學術交流。
在偶爾的一次會後交流中,她了解到了一個醫療案例。
參與到這個治療案例中的一個醫生,正好是她以前的工作夥伴史密斯。
史密斯聽說,伶伶在京都的時候,剛剛救醒了一個病人。
她的病人,也是昏迷不醒了很久。
伶伶告訴了史密斯,她之所以能夠將病人救醒,是因為那個人的傷勢不重。
隻不過更多的是心理上的原因,潛意識裡的東西,在困擾著病人。
當然,這些在醫學上還沒有定論。
是她自己進行的假設。
在伶伶看來,陳澈之所以後來醒了過來,多半得益於金綰每天過來和他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