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豈道,“厲歲寒不讓,因為他自己現在對自己的狀況,一點把握都沒有。”
厲歲寒告訴他,於其給了希望,又再度失望的話。
不如,一開始就什麼都不要說。
現在大家已經接受了,他不在的事實。
畢竟,他的身體要是完全恢複,還不知道是什麼時候。
伶伶表示理解。
如果是她的話,也隻當自己是已經死了。
免得讓關心自己的人,七上八下。
鬨得不得安寧。
更何況,厲歲寒還不僅僅代表的是自己。
還有整個厲氏。
現在厲氏才穩定下來。
他自然不想再起什麼波瀾。
“你回去幾天,有什麼收獲?”木豈道。
“陳澈記起以前的點點片段了。”伶伶道。
“那是好事,對你來說。”
“誰知道呢。”
伶伶也不知道,這鬱她而言是好是壞。
反正她是比計劃中,提前回來了。
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麼麵對陳澈。
伶伶道,“你什麼時候回去,不會一直等到厲歲寒完全康複的時候吧。”
木豈點了點頭。
“厲歲寒不放心把自己交給其他的人,也隻有我在這邊,可以隨時查看,所有關於他的治療方案,他才能安心,他可以信任的人不多。”
伶伶道,“你是其中的一個,看來你們的關係,如此的不一般。”
她遲疑了一下。
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該說這樣的話。
但是有些事情,若是不說的話,她心裡一直像是有個事情沒有完成。
誰讓在這裡,木豈對他們之間的事情,最熟悉不過。
“你知道金綰和陳澈的事情嗎?”伶伶道。
木豈怔怔的看了一眼伶伶。
“你不是剛剛見過金綰嗎?為什麼不直接問她。”
“你以為我沒有問嗎?若是陳澈還記得一切的話,我可以直接問他,隻是他現在失去了那部分的記憶,隻好來問你,誰讓你是我的朋友呢。”
“朋友就是拿來互相出賣的嗎?”木豈打趣道。
“是啊,聽說以前陳澈在白城的時候,沒有少和你打交道。”
“你可千萬彆這麼說。”木豈道,“你知道的,男人之間有很多事情,是沒有辦法分享的,特彆是厲歲寒和陳澈,都因為一個女人,生了嫌隙,我躲的遠遠的還來不及呢。”
伶伶道,“好吧,算我沒有問吧。”
厲歲寒的病情一天比一天好轉。
她看伶伶看到伶伶的時候,有幾分意外。
他道,“你是誰?”
在他以前的醫療團隊名單中,是沒有亞洲人的。
一個是為了安全考慮,一個是他不想讓有可能認識他的人,了解更多關於他的事情。
伶伶道,“我是你的醫生,是史密斯拉我進來的。”
木豈道,“你這次能夠醒過來,多虧了伶伶,她為了你的病情,可是沒有少下功夫。”
“謝謝。”厲歲寒道。
伶伶道,“我剛從京都回來,你有沒有想知道什麼?或許我可以告訴你,這樣也有利於你的病情,可以更快的恢複。”
厲歲寒看了一眼木豈。
在他剛能說話的時候,就詢問了金綰還有厲若辰的狀況。
沒有什麼比他們兩個人對厲歲寒重要了。
當她聽到,自己最擔心的人都安然無恙的時候。
一直在睡夢中都提著的心,這才放下。
“現在京都的格局是不是有了很大的變化?”厲歲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