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嘉仿佛褪去了感情上的羈絆和枷鎖,這樣和木豈交往起來,倒是沒有了心理上的壓力。
即便是兩個人發生了關係之後,時嘉依舊在木豈的麵前重申,兩個人之間的關係,不要讓他有任何的錯覺和誤會。
木豈全然接受她的說法。
隻不過,兩個人都比較忙的緣故。
並不是日日見麵。
時嘉也覺得這樣的關係正正好。
說起來,這些年,她在白城,幾乎將自己所有的事時間,都用在了工作上。
這樣才可以消除,一個人在白城的寂寞。
她縱使對白城很熟悉,這裡有疼愛她的外公。
表哥和表妹對她也不錯。
反正知道有朝一天,她是要回到蘭城去的。
張氏也不差一口飯給她吃。
即便是如此,她也不過是一個人。
離開自己的家。
來到這裡,也算是寄人籬下。
那種夜晚回到家裡,隻有一個人孤獨,隻有她一個人才能消化。
饒是她以前出去國外念書,度過了一年的獨立生活。
不然若是直接從蘭城的大學畢業,就來白城的話,她自己也是吃不消的。
她常常一個人,在家裡喝酒。
想著時家的一切,那裡有父母,還有其他的家人。
她怎麼能不想念。
即便是再想念,一想到自己在蘭城未完成的婚禮,她想要回家的念頭,立馬就打消了。
沒有想到,在這裡遇了木豈。
他說自己以前去過蘭城。
許是因為這樣,才覺得兩個人,倒是有了更多的話題。
她也不知道這個男人,是故意和她拉近距離,才說這樣的話。
還是真的就去過蘭城。
與她來說,也不重要。
即便是有人願意騙她,也算是用心。
她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適應了成年人之間的虛與委蛇。
算了,她又何曾用真心對過彆人。
即便他說的是假的又如何。
時嘉有時候會厭倦這樣的自己。
她就發脾氣,不讓木豈過來找她。
好在木豈倒是說到做到,一直很尊重她的想法。
這樣的距離,也算剛剛好。
時嘉偶爾去看外公,那天正好在外公那裡碰上了表哥張慎行。
張慎行對著時嘉道,“你有個老朋友來了白城,你要不要見一見?”
時嘉疑惑的道,“我的老朋友,我自己怎麼都不記得,還有朋友。”
她來到白城之後,幾乎和以前在蘭城的同學都斷了聯係。
張慎行,皺了皺眉毛。
不知道是不是該和她說。
時嘉看他有點為難的樣子,就立馬明白了。
“你該不會說的是司南吧,我和早就各奔東西,他也不是我的朋友,我見他做什麼。”時嘉道。
張慎行道,“你真的就這麼將他放下。”
他以前可是沒有少聽時嘉說,她和司南的感情是有多好。
想來他們分開,也是不得已。
時嘉道,“我已經有新的男人了,這樣的人,我才懶得看一眼。”
張慎行見她這麼說,就沒有再把關於司南的話題說下去。
當天晚上,張慎行和司南一起去了墨色會所。
好巧不巧,就看到厲歲寒和木豈,就坐在裡麵的酒吧喝酒。
木豈以前回蘭城的時候,經常和司南一起玩。
沒有想到會在白城碰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