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豈許是因為昨天晚上,實在是很晚才睡的緣故。
一直都睡的很沉。
並沒有發覺時嘉已經醒了過來。
時嘉看了看房子裡的一切。
就直接離開了。
回了蘭城。
木豈醒來的時候,才看到放在身邊的字條。
是時嘉寫的,謝謝他昨晚的照顧。
木豈坐起來的時候,不知道是什麼感覺。
時嘉走的時候,都沒有叫醒他。
看來真的是連說話的機會都不給他。
昨天晚上,時嘉很快就喝醉了。
他這麼多天有一肚子的話,想要對她說。
木豈將房子收拾好,自己也回了醫院。
再次見到時嘉,是因為厲歲寒所建的江丹橘美術館開業的時候。
接到厲歲寒的邀請,她就是再忙也會回來。
那些日子裡,時嘉為了時氏的事情,一直忙的焦頭爛額。
公司內部那些挖牆腳的人,是被她趕了出去。
可是,同樣的,也為自己樹立了太多的敵人。
時氏原來的客戶,被叔叔伯伯們帶走了不少。
她要從頭再來。
父親知道了之後,算然是占在了她這一邊。
可也無能為力,為女兒再撐起一片天空。
所有的重擔,都落在了時嘉的肩膀上。
時嘉再次回了白城。
直接去了江丹橘博物館參加活動。
她聽說厲歲寒還邀請了國際知名的女性藝術家金綰。
也很是好奇。
時嘉到了現場,她的位置被安排到和木豈挨著的地方。
想要不見麵都難。
也不知道厲歲寒是不是故意的。
他們並排坐著。
當金綰出現的時候,時嘉那一刻差點有種錯覺江丹橘回來了。
可是轉念一想,又覺得不大可能。
熟悉感並不代表一切。
特彆是隻是外形比較相像而已,臉還是完全不一樣的。
時嘉又看到江丹橘以前的作品,更是仿佛回到從前一般。
說起來,江丹橘可以繼續畫這麼多的作品。
都是因為當初,她給了江丹橘工作。
厲歲寒知道後,在他們從新合作的時間,就請了老師給她上課。
時嘉以前去城南彆苑的時候,她的作品,都會拿出來讓朋友們看。
時嘉可是做策展人的,一直都想為江丹橘策劃一個展覽。
卻因為後來太多的變故,沒有成行。
沒有想到,這件事倒是厲歲寒自己做了。
時嘉站在江丹橘的作品前,突然鏡框裡應出個人影來。
之前因為大家都在聆聽舞台上的人講話,他們來不及交流什麼。
“回來為什麼不提前告訴我一聲,我去接你。”木豈道。
時嘉笑了笑,“何必再麻煩你,我知道你很忙的,自己回來也很方便。”
她知道自己已經麻煩他夠多的了。
“你什麼時候回去?”木豈道。
說起來,時嘉這次來,也想透透氣。
“還不確定。”時嘉道。
木豈一聽,那應該不是馬回去。
時嘉補充道,“我外公住在了醫院裡,我去陪陪他。”
木豈道,“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地方,你儘管說。”
時嘉道,“ 人年紀大了,還是老毛病。”
“你接下來去哪裡?”木豈道。
時嘉看了看時間,她想回去休息。
這次厲氏的人安排的倒是很好,直接給時嘉安排在墨色會所住下。
時嘉道,“回去休息一下。”
“我開車送你。”木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