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欠頜,鼻子往他懷裡湊了湊。
用力一吸,品出渣渣來了才小心翼翼的吐出來。
心裡翻騰起一出不純潔的讀白。
“太好聞了,好想一口吃掉,剛才在裡麵怎麼就沒下手呢。”
我和顧憶深選了個特彆的時間段鬨離婚,隔了一年,對彼此的需求雖然迫切但是卻是望梅止渴。
在瑞士那麼多天每天合被而眠,包括回國第一天就洗了個鴛鴦浴,顧憶深對我隻有擁抱和親吻,每當到了要深一步時,就一下忍住,戛然而止。
我不知道顧憶深怎麼想的,是太久沒那啥,忘記了步驟,還是覺得久彆重逢,先打打牙祭才能一口吞下整個我。
傳說中的“欲速則不達”還真是神句,連套用在這種事上也那麼契合。
可憐我被折磨的快大小便失禁了。
不行,我要再聞聞,以償損失。
我以為顧憶深沒有察覺我的靠近,更加大膽了。雙手撐著屁股,一寸寸挪向他。
我坐著,他站著,沙發往下陷的深度正好給我和他創造了正好的水平線。
“彆亂動,馬上就擦乾了。”顧憶深一聲嚇住我。
“我沒動,是你在動。”我不知羞的說,雙手了無生趣的揪著沙發。
一下接著一下,手勁越來越大。
原來揪東西還蠻有趣的。
我耳邊機靈的動了動,聆聽好一會也沒聽見顧憶深說話。
我往他懷裡挪,他都能感覺的到,我揪東西他卻不管不問,是我沒有冒犯他,所以他認為可諒可諒嗎?
我越來越上癮了,默默在心裡喊數。
喊到9的時候,我明明揪過就撒手了,怎麼感覺有東西在我手裡。
沙發是一整體的,我不可能把沙發拆了。
我低頭望去,隻見我手裡捏著浴巾的一角,另一角追溯到顧憶深腰上。
因為一角被扯開了,另一角鬆鬆垮垮的貼在顧憶深腰上,仔細看,正順著腰際往下滑呢。
K!
我趕緊把手裡的東西還回去,剛還回去,另一邊差點掉了,我又捂住另外一邊,兩邊在某個地方摸索著接頭,我的臉緊貼著顧憶深……
顧憶深含著性感的嗓音出聲:“玩好了嗎?”
我急著說:“沒呢。”
剛回過,我抬頭望他,生澀的扯了扯嘴角。
終於接好頭了,我鬆一口氣,坐正。
額頭往下滑落一滴汗,大冬天我竟然出汗了,鐵定是心虛所致。
我上手扶一把汗,眼神飄飄的。
顧憶深盯著我看,也不說話。
“頭發擦乾了嗎?”
“……”
我摸摸。
“擦乾了啊,那我去穿衣服了。”
我站起來要走。
顧憶深一把抓住我的手。
我回頭看他,他眼裡朝我透著寵溺和疼愛。
我想又不想知道他要怎麼愛我,讓我疼。
他牽著我往床邊走,他比我先到一步,仰麵往床上一躺,用力扯了一下我,水到渠成似的,我壓上他。
顧憶深啟唇:“想從哪兒開始?”
我蠕動唇齒,哪都想。
可是行動上得矜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