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佳期歪著頭想了想。
“也就是說,你還想再跑。”他的手鉗住她的下巴,單佳期不得不與他四目相對。
“九爺,走吧。”
“不走。今天就在這,住下了。”他低頭,噙住她的唇。這個吻,充斥了他的懲罰,在這懲罰的吻的背後,還有禦璽九心底深深的不安。
這些不安發起狠來,就變成了懲罰。
她的身子發軟,她靠在門上,禦璽九伸手摟住她的腰。
忽如一夜春風來,千樹萬樹桃花開。
單佳期前一天晚上累到昏闕,翌日清晨禦璽九先起床,洗漱完之後等在客廳裡。他今天到這邊來的消息,會很快就傳到彆墅主人的耳朵裡了。
他桌前一杯黑咖啡,已經等了差不多半個小時,禦璽九看了看手表,唇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嘲諷。
“看來,他沒有我想象中的那麼衝動。”
“可能是知道自己會輸給您。”莫寒淡淡的應了一句。
禦璽九並沒有應答,外麵馬達聲響起,他嘴角上淡淡的勾了一個弧度。他還是來了,有的人,雖然知道自己永遠也得不到,但是卻總有一種莫名的自我感動。
“來了。”
他淡淡的說了一聲,隻聽見外麵沉重的腳步聲漸漸的踩在石階上,他坐在客廳裡,都能聽見從外麵傳來的喘氣聲。
“九爺。”
薛啟凱開門,進來看到禦璽九,眼底連一點驚訝都沒有。
“我老婆多謝你照顧了。”
禦璽九開口,直接讓薛啟凱臉色瞬間蒼白,九爺在他麵前說了佳期是她老婆,這就是真的證明,禦璽九是認真的。
“不,不用。”
他連開口,都說的有點忐忑。
“以後薛少,還是少做點照顧彆人老婆的事情,萬一人家沒有我這麼理智,到時候就難收場了。”
這恐怕是禦璽九在他麵前,說的最長的一段話。
“莫寒,好好款待薛少。”
冷漠的交代完,禦璽九往樓上走去。
薛啟凱隱隱約約就看到他脖子上的草莓,他瞬間就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麵如死灰。即便他等了單佳期這麼久,單佳期到最後也根本不會給他一個眼神。
但,隻要她過的好,一切就都好了。
隻是,心還是會很是難受。
單佳期是被禦璽九抱著出來的,莫寒緊隨其後,手中提著單佳期的行李箱。禦璽九在經過他身邊的時候,停下了腳步,淡淡的撇了他一眼。
“若有下次,皇娛……”
六字被甩了下來,禦璽九抱著單佳期離開。
在客廳沙發上的薛啟凱雙腿微軟,他看著單佳期離開,他仿佛也不應該再這樣繼續頹廢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