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解開她和霍連沉之間的仇恨,必須要解開沈碧溪死亡的真正原因。
想到這裡她忍不住回想當時那一刻,霍連沉抱住沈碧溪的屍體離開。
他看著沈碧溪的眼神是那麼悲傷,看著她的目光確實憤怒、憎恨。
她能理解,但是她不能忍受。
明明沈碧溪的死亡跟她一點兒關係都沒有,為什麼所有人都把她當成罪魁禍首。
沈碧溪很委屈,霍連沉也很委屈,可她的委屈誰知道?
她們家已經為這件事付出了極大的代價,她的父親還在醫院躺著。
沈碧溪對他霍連沉很重要,難道她的父親就不是她的唯一了嗎?
即便委屈,即便很難過,但是她沒有能力反抗,如今的她仰人鼻息,毫無自己的權利。
隻是如何才能解開沈碧溪死亡的真正原因呢?
她想到了那封遺書,還有那個藥瓶。
這兩件東西才是關鍵,可遺書除了筆跡,彆無可尋。
她記得遺書裡有一點兒奇怪之處,就是那兩個“我”字,雖然這兩個字和沈碧溪以往的字差不多,但是仔細辨彆還是有一絲詭異。
那兩個“我”字最後一筆的筆鋒有些剛硬,與沈碧溪以前的飄逸完全不一樣,就仿佛……仿佛被人動過手腳一般。
一定是動過手腳!
這個念頭在洛安然心中一遍又一遍的閃現。
隻是當初她跟霍連沉說過,可是他卻不信,還說是她作案不夠完美,留下的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