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安然嚇壞了,霍連沉一巴掌把沈亞迪推開很遠,然後輕輕抱住洛安然,動作之輕柔,就像是害怕她碎在自己的懷裡一樣。
“乖,沒事了,都過去了,我會還你一份清白。”霍連沉柔聲出口。
洛安然心底的巨石突然碎了,她突然覺著委屈,一手拿著捧花,一隻手摟住霍連沉,貼在他胸膛上哭的歇斯底裡。她背負了這麼多年的東西,終於在這一刻被霍連沉卸下。
“你以後不必再害怕他們提起碧溪了,安然,你就是我唯一的安然。”霍連沉其實早就有準備,甚至包括秦兮和穆澤,隻是他都沒有告訴洛安然。婚前她就害怕成那個樣子,萬一知道了這麼多事情之後,一時心慌逃婚了可怎麼辦,那時候霍家可就真的要丟人了。
霍連沉把戒指重新戴在洛安然的手指上,然後舉起她的手麵向賓客,大聲地宣布道:“從這一刻起,洛安然就是我霍連沉的妻子。”
“今天我要當著這麼多人的麵說出當年的真相,還我妻子一個清白!”
“沈碧溪酒裡的致幻劑不是她放的,她毫不知情。沈碧溪的死也與她無關,遺書是沈亞迪偽造的,至於碧溪是怎麼死的,剛才你們看著沈亞迪的反擊,心裡應該也都清楚了。”
“至於剛才的錄音,現在隨隨便便一個音頻製作軟件我覺得很容易就可以做到,掐頭去尾處理一段音頻以達到帶節奏潑臟水的目的,我覺得並不困難。”
霍連沉陳述完畢,洛安然的臉色也恢複了血色。妝花了,卻美得驚心動魄。
“那麼現在,還有人反對這場婚事麼?”霍連沉環顧四周,帶著不容置疑的氣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