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腳步聲漸行漸遠,蘇嬈自嘲一笑。
今晚她可是豁出了一切,如果還得不到他的駐足,那從明天開始,她就遠離這個男人。
傅戎下了樓之後,在外麵的台階上站了片刻。
晚風吹過,倒是讓他清醒了幾分,僅有的一絲醉意也消散了。
他想給江酒打電話,臭罵那女人一頓,然後問問她有沒有留下解藥。
可轉念一想,她現在還在幾萬英尺的高空上呢,人都聯係不上,怎麼問?
越想,他心裡就越惱火。
當初怎麼會喜歡上那樣黑心的女人?
自己不回應他的感情也就罷了,居然還弄個粘人精來折騰他。
可恨。
在台階上站了片刻後,他踱步走到外麵的院子裡。
這裡有許多保鏢在站崗,猶豫了一下後,他還是對其中一個保鏢低語了幾句。
那保鏢聽後,整個人都驚呆了。
不是,大家不都傳蘇長官是傅指揮官的女人麼?如今怎麼?
“傅,傅先生,您在跟我開玩笑吧,她出了事,需要男人也該你去啊。”
傅戎冷睨了他一眼,沉聲道:“讓你去你就去,服從命令,不然明天開除你。”
“……”
保鏢一臉懵逼的站在原地,不敢接話。
傅戎有些煩躁,對著他低吼道:“愣著做什麼,趕緊去,要是鬨出了人命,我將責任全算你頭上。”
“……”
保鏢不敢耽誤了。
開除是小事,如果因此攤上人命,那就完犢子了。
“那,那我去了?”
“去吧。”
等保鏢走進彆墅客廳後,傅戎有些頭疼的扶了扶發脹的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