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嬈心裡存著氣,掙紮著想要站起來。
可她現在哪還有什麼力氣?剛起身又摔了回去。
“你來做什麼?我的死活,跟你無關,出去。”
傅戎淡笑了起來,“藥是你自己下的,怎麼,還有脾氣了?”
蘇嬈猛地抬頭,狠瞪著他,怒道:“對,藥是我下的,我不自量力,該自食惡果,
你給我安排人,我得感謝你,還請傅先生大發慈悲,將人叫進來吧,我實在撐不住了。”
傅戎微微眯起了雙眼,“這點挫折就承受不住了?苗頭不對立馬退縮了?”
蘇嬈本就被折騰的難受,聽他這麼一直問,更是火冒三丈。
“比起狗男人,我覺得小命更重要,這個時候,還是保命吧。”
傅戎又笑了起來,不過這次笑容裡沒有什麼溫度,涼得很。
他步步緊逼,伸手開始解身上的領帶。
蘇嬈隻覺頭皮一陣發麻,抖著聲音問:“你,你要做什麼?我都這樣了,你就不能放過我麼?”
傅戎冷笑,“放你去死麼?還是放你去跟彆人過一晚?”
蘇嬈想逃。
這個男人的態度讓她很不舒服,她寧願死,也不要他碰。
“不用了,我去泡冷水澡,很快就能降下去的。”
傅戎攔住了她搖搖欲墜的身體,然後輕輕一用力,再次將她甩在了沙發上。
“江酒配置的藥,彆說冷水了,就是醫生都沒辦法,既然走到了這個地步,那你我就都認命吧。”
蘇嬈還想再說些什麼,陰影籠罩而下,壓得她透不過氣,所有的聲音也都消弭在了喉嚨裡。
“傅戎……”
…
外麵。
幾個男女圍在門口,全都將耳朵貼在了門板上。
“成了成了,他們兩成了。”
“哈哈,大喜事啊,兩方以後成親家了,更方便開展工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