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酒緩緩止了臉上的笑意,這事兒可關乎到傅戎的終身幸福,不能讓到手的媳婦兒飛了。
蘇嬈這女人,她多少了解一些,是個很果決的主,上一次將陸夜白的東西寄回來,說從此不再惦記他。
說到還真就做到了,從那以後,她再也沒騷擾陸夜白。
如今她把傅戎的東西寄給傅戎,八成也是動了徹底斬斷情愫的心思。
“彆啊,他可能有什麼事情耽擱了吧,這才一個多月呢,再堅持堅持。”
蘇嬈咬了咬牙,惡狠狠地道:“我查過了,他跟京都一個門當戶對的名媛在接觸,兩人都到了談婚論嫁的地步,
我說他怎麼不去找我呢,原來是有了更優秀的,罷了,強扭的瓜不甜,我不纏著他了,就此恩斷義絕。”
越說,她就越氣,怒火蹭蹭的往外冒。
這情緒一激動,她整個人都不好了,身體劇烈搖晃起來。
江酒連忙衝上去抓住了她的手腕,之間剛好搭在她脈搏上。
這一觸碰,她立馬瞪大了雙眼。
“你,你……”
蘇嬈見她一副驚恐的模樣,心跟著提了起來。
“我,我,我怎麼了?是不是得絕症了?”
彆啊,她還那麼年輕,準備甩了傅戎那薄情男開始新生活呢,老天爺不帶這麼玩的好不好。
江酒瞪了她一眼,“彆胡說。”
話落,她重新探她的脈。
因為時間短,月份小,所以那條脈若有似無,很難捕捉得到。
她先是握著左邊胳膊,可來回摁了幾下,再沒捕捉到。
難道是錯覺?因為自己給自己把脈把多了,所以看誰都像是懷孕了?
猶豫了一下後,她又伸手撈起她另一隻胳膊。
如今蘇嬈想要放棄傅戎,可她覺得他們之間就這麼結束有點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