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是該滾蛋了。”言歡麵無表情，淡淡地開口，倒是顯得平靜，一點兒都沒有慌張。
原本得意的ALICE看到言歡淡定地有些可怕，心中一慌，一時語結。
一般人遇到關乎自己的人生的大事，都會手無足措，況且擺在言歡麵前的那條路，是通往可怕的牢獄。
言歡意料之外的表現令ALICE開始有些慌張，自信心更是大打折扣，她不再用言語嘲諷言歡，而是選擇了沉默。
站在桌旁的ALICE眉頭緊擰，視線緊緊地鎖定在言歡的臉上，想要從她的表情中看到哪怕一點的逞強和慌張。
可惜除了疲憊和堅定什麼都沒有。
無視掉身邊的ALICE，言歡將昨晚找到的文件緊緊地抱在懷裡，越過ALICE的身邊，朝著賀景深的辦公室走去。
邁出沒幾步，察覺到她把一份文件死死地護在胸口，ALICE直覺有端倪，一隻手猛地伸出來抓住言歡，製止住她的步伐。
“放手。”
低垂眼眸冷冷地掃了一眼ALICE抓住自己胳膊的手，抬起陰狠冷漠的眸子與她直視，語言冰冷得就像是雪山融化的雪水一般。
以為言歡是個逆來順受的懦弱性格，在賀氏那麼久，她一直都是八麵玲瓏地做人，把所有集中在自己身上的不利的傳言一一擊破。
憑著這一點，ALICE認為她不會做出什麼反擊，然而此刻她周身散發出來的強大氣場，像是一股無形的繩索，纏繞在她的身體，緊緊地扼住她的喉嚨，微張著嘴巴卻說不出任何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