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望著一臉不懷好意的笑容的言若蘭,以一副高傲的姿態站在自己麵前時,言歡大致猜到了那張紙條並非出自梁恒之手。
她早該知道,一向囂張跋扈的言若蘭,是不可能學會安分的!
“是我啊!怎麼?言歡你不是很聰明的嗎?一張小紙條,就輕輕鬆鬆把你騙出來了。”得意地笑了一聲,言若蘭朝著她走近了一步,嘲諷著言歡。
起初將那張小紙條交給那位小女孩的時候,言若蘭還擔心言歡不會出來,守株待兔地在一旁藏著等候,沒想到過了不久,她便現身了。
瞧瞧,方才在梁恒麵前還一副巧如舌簧的精明樣兒,結果還不是輕易上當。
“還是說,寡婦久了耐不住寂寞,稍微有個男人對你獻一下殷勤,就開始騷了?”趁著隻有兩個人,言若蘭也不必掩飾些什麼,直接在她麵前表露出自己的真麵目。
興許是今晚受到的刺激和羞辱太多,她口中所說出來的話,可謂是難聽至極。
汙言穢語入耳,令言歡的麵色忽而陰沉下來,對於言若蘭刺耳的話語,感到些許的慍怒。
可今日不是個與她爭鬥的好日子,在這個眾目睽睽的晚宴上麵,稍有點動作,恐怕都會引來騷亂,傳出不好聽的緋聞。
賀景深帶她在宴會場上走了一圈,現在百分之六十的賓客估計都知道她是賀氏的人,是賀景深的秘書。
人啊,總是喜歡口口相傳,把一些消息當做是八卦那樣傳開,更何況,賀景深可是第一次帶著以女伴身份的女人出席,大家難免心中有所猜測,底下會有所議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