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起一雙因為始料未及的驚訝而睜到最大的眸子,在她的計劃裡,從來沒有囊括賀景深。
依照賀景深的性格,自己剛剛都沒有經過他同意就“侵犯”了他,定然已經惹怒他了。
做好一切心理準備,回去接受他的審問和等待開除的言歡,哪裡敢再奢求他對自己伸出援手?
望著身前寬厚高大的背影,言歡從未想到,自己有一天會被他護在身後,這種被保護的感覺,真的前所未有。
或許是一個人撐習慣了,一時間有人給自己遮風擋雨,言歡心裡油然生出了一絲感動,但很快又消散掉了。
“景……景深,你為什麼要護著她?難道你還看不清她是個怎樣的女人嗎?”和男人在這裡廝混,又擅自接近和非禮他,言若蘭以為,有潔癖的賀景深,是不可能允許言歡這麼水性楊花的女人觸碰的。
“我沒瞎,我看得清。”眉頭緊擰,賀景深隱忍著憤怒回答了言若蘭的問題,爾後毫不憐香惜玉地將她抬高在半空中,被他半路攔截的手狠狠地甩開。
由於慣性的作用,始料未及的言若蘭沒有任何防備,“噗通”地一聲倒在了地上。
羞恥和憤怒夾雜著的情緒在她的心裡不停地碰撞,像是火山爆發,快要將她撐破了。
“賀景深,這麼臟的女人?你也要?”忍住淚水,不讓在眼眶中流轉的眼淚落下來,抬起一雙充滿怨恨的眸子,言若蘭死死地盯著賀景深,向他討一個答案。
他如此明顯的行為,不需明說和逼問,言若蘭都能看得出,言歡在他的心裡,有不一樣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