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刻關注著言若蘭的一舉一動的言歡,擔心她會鬨出什麼大動靜,直接在家裡鬨事,保持著高度的警惕。
由於精神緊張,言若蘭的這個猛回頭,倒是把她嚇得一個激靈,條件反射地渾身怔了一下,瞪大著眼睛看著表情猙獰的言若蘭,不明所以。
“言歡,你回來這裡,到底是為了做什麼?”克製著心底怒火,努力隱忍著,微眯起一雙危險的眼睛,步步逼近,質問言歡。
先前一門心思放在陷害言歡身上,總是絞儘腦汁想著陷害言歡,卻忽略了她身邊的孩子。
上次綁架案,言若蘭見言寶貝都是匆匆一眼,沒有太在意,此時仔細看到言寶貝的容貌,她才了然自己的失誤。
難怪,難怪那次見到言歡的孩子的時候,她有一種熟悉的感覺,當時口罩遮臉的言寶貝,暴露出來的僅僅隻有一雙眼睛。
然而,單單是一雙眼睛,就如此像了,透過照片目睹全貌,言寶貝簡直是賀景深的縮小版,一模一樣!若不是言若蘭對賀景深極其熟悉,恐怕這麼一對比,第一時間還是反應不過來。
畢竟孩子還有些嬰兒肥,年紀還小,和成年的賀景深比起來,仍存在些許細微的差異。
帶著這麼一個孩子回到A市,又借著進入賀氏工作,待在了賀景深身邊,朝夕相對……如此種種,言若蘭能怎麼想?肯定認為言歡有陰謀和目的。
“什麼做什麼?言若蘭!你在這兒發什麼瘋!”被說得一頭霧水,縱然言歡的忍耐力再怎麼好,都受不了言若蘭在這兒發瘋。
“嗬嗬!言歡,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不懷好意!想母憑子貴是不是?”把眼睛瞪到最大,言若蘭壓根兒就沒有去在意言歡的話,而是繼續自己的揣測。
從一開始,言若蘭打從心裡就認定了言歡是個工於心計的人,不管此刻她說什麼做什麼,在她的眼裡,聽入她的耳中,都是偽裝和狡辯。
“言若蘭,你要瘋,請到醫院裡瘋,不要在我這裡鬨。”眉毛一皺,言歡的麵色變得更加地陰沉,微微眯起的眸中迸發出銳利的光芒,對言若蘭的忍耐可以說是到了極限。
“怎麼?心虛了是吧?給我說對了是吧?”翹著雙手冷笑,言若蘭聽著言歡的話,以為對方是被自己戳中了心思,,她才會極力地想要把自己從這裡趕出去。
“真是有病,我這裡不歡迎你,請你馬上離開!”懶得跟言若蘭這個妄想症與戲精結為一體的人廢話,言歡努力隱忍著怒火,伸出一根手指往門口的方向指去去,口氣強硬地直接讓她滾出門口去。
儘管用語還是比較文明客氣的,但是語氣中是明顯的嫌惡,言歡時不時地回頭往言寶貝的房間門看去,她不怕言若蘭,她唯一擔心的,是屋裡熟睡的言寶貝被吵醒。
說實話,就算生活再差勁,即便她自己所麵對的世界和社會是多麼的黑暗,但是言歡仍舊希望,這些壞人的嘴臉,能不被言寶貝所看到,玷汙了他的心靈以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