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午後,言歡坐在床邊看著賀景深兩天前送來的資料,這裡麵的每一個字、每一個環節、每份證據言歡都了然於心。
賀景深拿著一束花椅在病房門外看著陽光落在她的身上,長長的頭發辮成麻花辮垂在右肩。右手腕上的主母手鐲,越發的與她很相配。
言歡抬起頭,看向站在門口的賀景深拿著一大捧紅豔、妖嬈的玫瑰花。
“你來了?”
“嗯!”賀景深走進病房,將玫瑰花放好。握著言歡的手,放在唇邊落下一吻。
“身體好些了沒?還有什麼地方疼嗎?”
“好的差不多了,就是左手臂活動不太方便。寶貝什麼時候醒?都這麼多天了,醫生都說他身體各機能都沒問題,為什麼還在無菌病房裡不醒過來?”
“彆擔心,我剛問過司徒,寶貝還在昏迷期。不過以他現在好轉的速度看,快醒了。”
賀景深看向言歡,握著她的手撥動著她腕上的主母手鐲。
“眼下,有一件重要的事兒需要問問你。”
“什麼事兒?”
“跟我去愛爾蘭一趟,登記注冊結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