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小姐,莫不是你自我感覺太良好了?賀總剛才說根本不認識言小姐,也根本與言小姐沒有任何的私下往來。你憑什麼能指揮的動賀氏的保安?”有個娛記被言若蘭高傲的神情激怒的不耐煩。
他們這個職業是被許多人不看好,是被許多人討厭!但是他們的工作性質就是如此,憑什麼因為一兩個有汙點的記者案例就要讓他們所有人都遭受到不公平、不尊重的待遇?
言若蘭哼了一聲,看了眼一群圍住她不懷好意的記者。
“憑什麼?就憑我是賀景深女朋友!就憑我是這賀氏未來的女主人!”
同樣被言若蘭剛剛惹怒的記者絲毫不給言若蘭留情麵。“言小姐,這應該就是你癡心妄想了!有病呢需要早點去治,才不會禍害到彆人。”
“你這話什麼意思!”言若蘭惱羞成怒的指著那名記者。
“意思就是說,賀總人家有太太了。你呀!就彆做你那春秋大夢了,還是回家去看心理醫生吧!你這臆想症還真不是一般的嚴重啊!”
言若蘭氣急敗壞的對著鏡頭辱罵這群記者,攝像機器還沒有關,將言歡所有的撒潑和醜陋的麵孔全部都錄製了下來。
仁心醫院裡,言歡在休息室裡看著賀景深剛才在賀氏接受采訪的視頻。
言歡不斷播放著那條視頻,看著賀景深在鏡頭前明媚的笑容和那句我太太會吃錯的話,臉上漸漸泛起了一層紅暈。
賀景深在休息室外看著言歡,對身後的江銘揮了揮手示意他可以離開了。
悄悄的出現在言歡的身後,掃了眼她手機裡還在播放的視頻,頭慢慢的枕在言歡的肩上。“在想什麼呢?”
言歡根本就沒有發現賀景深剛才的靠近,被他一嚇下意識坐直,沒穩住力道身子往後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