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諾眼眶瞬間一紅,遠遠的站著也不上前。
心中抑製不住的想要問她,你為什麼還要回來?你不是答應過我,等我結完婚再回來嗎?
不等淩諾問出口,言歡就回答了她。“淩諾對不起,我食言了。”
淩諾眼角的淚水就流了下來,“言歡,你為什麼要如此折磨我,我好不容易……”
言歡為她擦了擦眼角的淚水,“今日,任何人都改變不了你與鬱連城訂婚的事兒,我來不是衝你。”
“歡歡,對不起!我是今天訂婚太緊張了。”淩諾握住言歡的手,“言歡,還記得我們小的時候,你曾經說我們要彼此去做對方的伴娘。你看我都要訂婚了,要不你今天當我的伴娘好不好?我這兒還有幾套衣服,你都可以挑一挑。”
背過身的淩諾,不顧言歡答不答應,拉著言歡就往衣帽間走。
他鬱連城不是喜歡言歡嗎?言歡不是口口聲聲說她不喜歡鬱連城?那言歡今天就給她做伴娘好了!
我要讓言歡親眼看著鬱連城跟我結婚,鬱連城今天不是要跑嗎?她倒要看看鬱連城敢不敢當著這一眾賓客的麵讓整個鬱家都跟著他一起丟人。
“淩諾,我今天怕是不能給你當伴娘了。”
“怎麼,言歡你不願意?”淩諾當著休息室剛進來的幾名伴娘和助理委屈的質問言歡。
言歡笑了笑,她總是這樣,開心的時候或者需要她幫忙的時候就一口一個歡歡,一旦不如她的意了,就是言歡。
賀景深說的對,她已經不再是她曾經美好青春裡的那個笑起來很好看的那個淩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