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小姐,還有這位伴娘小姐,請你們跟我走一趟!”
淩諾徹底傻了眼,萬萬沒想到局麵會變成現在這個模樣,臉色慘白如死灰。
“等等,你們不能帶我走,我還要舉辦訂婚儀式,既然戒指已經找到,之前的事我可以不予追究。”淩諾將警官手裡從伴娘那裡搜來的戒指搶了回來,轉過身就往舞台上走去,吩咐司儀,“我們繼續,其他事就當沒有發生過。”
所有人沉默的望著她,並沒有動作。
淩諾知道他們都在盯著自己,看她的笑話,但她管不了那麼多,她現在隻想完成她心心念念的訂婚儀式,不管今天發生天大的事情,她都要在眾人的矚目下,成為鬱連城的未婚妻。
她將戒指重新放在另一個伴娘的手中,整理好儀容,再次站在了鬱連城的前麵,等著伴娘將戒指交到鬱連城的手中。
伴娘都是她的親信,再不情願,也得頂著眾人灼灼的目光來到鬱連城麵前,朝他遞上戒指,卻遲遲不見他將戒指拿起來。
“連城!”淩諾身體發著抖,不停的明示暗示他將戒指戴在她的手上,可他非但沒有這樣做,反而目光冰寒的望著她,好似要將她的臉戳出兩個洞來。
“快拿起戒指!”淩諾不顧他看自己的眼神都多冷,多可怕,過了今天,她就是他的未婚妻,他想怎麼和她興師問罪都沒關係。
但前提是,他必須得在所有人麵前承認她,名正言順的承認她已經是他鬱連城的女人。
“鬱連城!”淩諾慌了,不顧在場那麼多賓客眾目睽睽的目光,一把抓住伴娘手中盒子裡的戒指,硬塞在了他的手中,說話毫不客氣,“連你也要欺負我嗎?你彆忘了,咱們昨晚……”
“你給我閉嘴!”鬱連城的眼神陰鷙可怕,怒聲打斷了她,“你再敢多說半句,信不信我弄死你!”
淩諾不敢再往下說了,但看他的眼神充滿了無辜乞求和驚慌,她真的很害怕,怕他不要自己,怕她以後再也沒機會進入鬱家,成為他的鬱太太。
她這麼愛他,費勁了心思才跟他有今天,她真的不想就這麼錯過。
“淩小姐,請你配合我們的工作,跟我們回警局。”警官沒有立刻抓她,也算是給足了鬱家和淩家的麵子。
但這並不代表,他們可以任由她想做什麼就做什麼。
更何況,A市隻手遮天的賀景深還在下麵等著,他們總不能當著他的麵打他的臉。
淩諾卻像是受到了刺激一樣,不停的後退,眼神瘋狂的瞪著下麵的警官,怒吼出聲:“不,我不會跟你們走的,我為什麼要跟你們走,弄丟的是我的戒指,我才是失主,我是受害人,就算我的戒指找到了,你們也沒有權力將我帶走!”
警官站在原地,麵色深沉。
賀景深卻在這時淡淡的笑出了聲:“淩小姐,此言差矣,如果你隻是找回了弄丟的戒指這麼簡單,警方何必將你帶走。我記得我說過,我賀景深的女人,不是什麼人都能隨便栽贓汙蔑的,可你不聽我的勸告,一而再的執意要搜我太太的包,讓她在眾人麵前顏麵儘失,也直接的損害了我們賀家的利益。”